“等七月就满六岁了!”
“我也七月生的,我是七月初九,你呢?”
“七月十四。”
“哇!你中元节生的?那你能看见鬼吗?”
“……”
聪哥儿轻轻拍下显哥儿的背,说道:“显哥儿比你大些,与旭哥儿同年,这里我最大,你最小,你得管我们每一个人叫哥!”
启哥儿终于笑了笑,道:“嗯,各位哥哥好!”
他的伤势较重,又刚服了药,困意明显,几个吵吵闹闹的男孩子走出启哥儿小屋,聪哥儿小声说道:“我觉得启哥儿应该也是个富家公子,他的眼神不象是那种路边乞儿的样子,想必他流浪在外的时间并不长。”
旭哥儿有点意外,“你居然对勘察问案有些手段啊?”
聪哥儿摸摸鼻子,他从小就喜欢这些,只是祖父希望他好好进学,将来成为一代大儒。
旭哥儿好奇地问道:“你进的县学,平素学的难不难?”
聪哥儿想了想,摇头:“不算太难,就是每日里要背诵,默写文章,老师要求极严,轻易不许告假。”
“能在县学读书,自然是世聪兄才具品格好,旭哥儿敬佩之至!”旭哥儿抱拳真诚地说道:“我对机关和所谓的奇淫技巧有兴趣,所以你看,县城所有官道、还有我们江家庄子上的大路都重修了,我还建了几座桥,不过,遇到很宽或者水流湍急的大江大河,我暂时没有办法,但我一定会建造出最大的桥,让车马在上面行驶,两岸能随意来往。”
顿了顿,旭哥儿道:“若是你将来当了勘察问案的官儿,我一定帮你做出能检验血迹还有现场痕迹的神器!”
“当真?”聪哥儿的眼睛亮起来,这是他认识旭哥儿这么久,第一次得到他的承诺,不知道为什么,聪哥儿一直觉得旭哥儿是无所不能的,他说能就一定能。
康哥儿是旭哥儿的跟屁虫,他没有什么心机,只是凭自己的直觉与旭哥儿来往,不会有危险,再说了,跟着旭哥儿常有好吃的,小孩的心思总是格外简单。
晚饭当然是好吃的,孩子们吃得很开心,康哥儿自然是由他父亲给接走,另两个,旭哥儿将他们送回隔壁,看着他们进去才回来,原本江盛想亲自送的,被儿子拒绝了:“爹,赵爷爷赵奶奶都恨不得拉你给他们当亲儿子了,您要送他俩,肯定三刻钟都回不来,说不定还拉着您去喝两盏茶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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