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管家先生知道这件事，立刻收拾了东西，前往医院。
苏沿也跟着去了。
管家先生这么多年来还是没变，只是头发已经白了很多。
脸上的皱纹倒没有那么多。
有的时候，苏沿觉得，管家先生和林笙的关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比如刚才告诉他，林笙出车祸了，那个一直都礼貌为上的管家先生下意识却是震惊和伤心。
但是，很快，这种奇怪的感觉，管家先生给了他答案。
“沿沿，你妈妈这些年一直都对不起你们。”管家先生坐在后排，声音不如那会儿的云淡风轻。
“从未想过，她会出什么事。这份感情是见不得光的。”管家先生声音低沉。
从他的脸上，似乎还能看见当年的风韵。
但现在那份风韵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原谅你妈妈吧，她这些年，一直都不容易。”管家先生如是说道。
86.旧事，见父母
苏沿默不作声，外面本来阳光的天空忽的下起了大雨，落在车上啪嗒啪嗒。
车里本就不大的空间里，缓缓上升了一股名叫压抑的气息。
“管家先生，我能问问，父亲当年，是怎么去世的吗？”苏沿突然开口道。
“我……”管家先生顿了顿：“车祸。”
“我不信。”苏沿冷声道。
“沿沿，你在离开家之后也暗中调查了，对吗？”管家先生沉声道。
“……”
无声的沉默，似乎有什么触不可及的僵局，俞行看着窗外，雨更大了些，不断的敲打着窗子。
夜景更加模糊了，俞行只是倚在那里，淡淡地不出声。
这老人当真打的一手好算盘，谁都知道，人的心理防线一旦攻破那就是势不可挡。
纵然苏沿再怎么记恨他的母亲，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给出足够的关怀，卖卖惨，血缘关系的加分，总会让一个人放松芥蒂。
pua不说满分，也得九十分有余。
“我不会不管她，但也不会原谅她。”苏沿平静道。
俞行嘴角微扬。
管家先生眼神深邃，沧桑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起伏，只是抿了抿嘴。
——
苏沿和俞行将管家先生送到了医院，先后离开。
回到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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