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我已经痛了五年
江程锦将空杯子放在小桌上，抽了纸巾自己的将顾婉言唇边的水渍擦掉，整个过程，他都无比的温柔。
顾婉言忍不住了，声音嘶哑的开口，“我刚才都听到了。”
“嗯。”江程锦知道顾婉言早就醒了，他之前察觉道她呼吸的变化。
顾婉言抿了抿唇瓣，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中的苦涩却越发浓重。
“别多想。”江程锦整理着顾婉言凌乱的发丝，“我从来都没有打算隐瞒你。”
一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瞒顾婉言什么，也觉得没有什么好瞒的。
“可我依旧跟一个傻子一样。”顾婉言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她转头，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天边的夕阳散发着火红的光芒，“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好。”
“你认出了于欣欣的真实身份之后，还跟她虚与委蛇，真的跟她那一张脸没有关系吗？”
江程锦说不出来。
因为，当初他明知道于欣欣小动作不断还纵容就是因为她那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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