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边有一个小屋,嘎吱的一声门打开了。
身上的军装皱乱不堪,洛灵的面色阴沉无比:“你对林帅做什么了?”
“哟,不是一般的女娃啊,部队里的女人真是母老虎。”
十阳妖僧就盘腿坐于一旁,嬉笑道:“我观你守官犹在,眉羽未散,想来应该是雏身。被那种牲口糟蹋以后不关心自己的情况,反倒关心起他了,确实不是一般女人啊。”
醒来时洛灵也是惊呆了,自己一丝不挂衣服被皱乱的丢到了地上,贴身衣物几乎被撕成了碎片。
隐隐的疼痛让她想起了恍惚的回忆,就只记得那时候混身热的不像话,正在进行一场宛如野兽般的搏斗。
她是个有斗志的人,从不喜欢所谓的屈服,但那场战斗实力过于悬殊,让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为女性软弱的一面。
最终她被绝对的力量所屈服,一头屈服的雌兽只能用最软弱的一面,来满足暴躁的雄兽于取于求的凶猛。
一觉醒来,从没体会过的不适,洛灵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着旁边一身伤痕的男人憨睡着,心里五味杂陈,但不至于和一般女孩子一样多愁善感,只不过被降服以后心里多了一种说不出的自怜和柔弱。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不过一点都不慌,一切顺其自然就好,甚至心里多少有一丝窃喜。
只是等了半天,林帅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洛灵试探的叫了几次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终于是慌了。
呼吸,脉搏,心跳一切正常,但怎么叫都是不醒。
“你把林帅怎么了?”洛灵阴沉着脸,迈着有些蹒跚的步伐朝他走去。
即使面对的是那种成年多年的绝世老妖怪,但洛灵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脸上真有愤怒一点恐惧的意味都没有。
若是一般女孩经历这种人生大事,又被一个陌生人指手画足,恐怕早就羞涩难当六神无主了。
即便对方是自己心仪的人,这样的事可以说是得偿所愿,但终归是羞于提起。
洛灵可没这顾及,来势汹汹的一反常态,压根一点小女儿的矜持和扭捏都看不见。
十阳看得是兴起,笑道:“不愧是那贼小子身边的女人,还真的是异于常人啊,我说娃娃你脚步可慢着点,昨晚你们可是折腾了一夜。”
这样的话若是一般女孩听见,恐怕羞得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但洛灵是面色如常,此刻心无旁骛没有多想,走到了他面前怒声道:“你把林帅怎么了,我警告你他要是少了半分毫毛的话,我把你们这狗屁的金刚门夷为平地。”
话一说完,洛灵就感觉眼前一阵恍惚,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趴在了地上。
而且很屈辱的是,她就趴在十阳妖僧的旁边,近距离的可以看见他赤裸着宛如骷髅般的双脚。
十阳妖僧盘腿而坐,一手持着旱烟杆十分自在的抽着,笑道:“脾气还挺大的,那贼小子就是个炸药桶,碰上你这母老虎也算是棋逢对手了,这年头敢和我这么说话的可没几个,你们还真是近墨者黑啊。”
“你……”
洛灵连发生了什么都没察觉到,以往就是面对着自己毫无胜算的强者,好歹还有一点反应该和知觉。
但刚才的一瞬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就意味着十阳这个老妖怪的强大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二者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这贼小子,死都不敢入我门下,把金刚门的执法长老骗去当打手还好意思叫我去救人不说。他娘的来了我这,也不知道带点东西孝敬孝敬我老人家,不当我是师傅起码得记得授艺之恩吧,他娘的当年这条狗命还是我救的。”
十阳唠叨道:“女娃儿倒是委屈你了,这家伙冷血无情,一点都不懂知恩图报,貌似也不是什么可托付终身的良人。”
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月的老妖怪,公认的佛门第一人,本以为是个可怕至极的世外高人,没想到是个话那么多的唠叨鬼。
洛灵可没空纠缠这些,咬着银牙说:“你到底把他怎么了,为什么林帅一直叫不醒。”
“这贼小子,当然是给他一点教训了。”
十阳老妖怪笑得阴森道:“你以为这小子占了便宜?他一身都是积淤多年的内伤,本身血佛子是以童男之身修炼才能强人三分,现在破了这天然的优势,即便他的伤养好了一身修为也会大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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