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酌与没来催着梁渔回镜头前面,大家都很默契地让他俩单独待一会儿,这种特殊照顾放平时并不多见,许惊蛰于是牵着梁渔的手,慢慢走在漠河冬夜的月光下面。
他问梁渔以前怎么过生日,梁渔说:“最早哪有心思过啊,穷得要命,后来出名了,每年都和影迷们过。”
许惊蛰没问他为什么不和姐妹母亲过,梁渔却自己先解释了。
“和家里人过,她们就老心疼我,我其实不需要她们心疼,就看着难受,”梁渔很坦诚,他叹了口气,说,“一年一次能干些出格事儿的日子,不想让自己不痛快。”
许惊蛰笑起来,他说我也和粉丝们过,算了一下,许惊蛰补充道:“17岁出道,不算今年的话,过了15个生日了。”
梁渔突然开始得意:“那今年是我给你过的生日。”想了想,他又说,“是我们互相为对方过的第一个生日。”
许惊蛰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他转回头去,背对着梁渔往前走,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梁渔慢慢停了下来,许惊蛰又走了几步,才转回身,他穿着军大衣,两手插在口袋里,与梁渔隔着一小段距离。
“我们不会只有这一个的。”许惊蛰看着梁渔的眼睛,他没有笑,表情很认真。
“你能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当模特,演电影,甚至遇到丑闻。”许惊蛰顿了顿,他似乎想笑,又忍住了,“我现在都觉得那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梁渔没有说话,许惊蛰这一口气说得有些多,此刻的漠河很冷,呵气成霜,白雾好像都能挡住人脸。
许惊蛰往他那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他说:“我现在觉得,那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情。”
“生日快乐,梁老师。”许惊蛰站在梁渔的面前,他离他很近,得微微抬着头,他每说一个字,呼出的气都成了一团白,像一个隆重的句点。
于是梁渔听到了许惊蛰最后说的话。
“我爱你。”他说,又很认真慎重地补充道,“会一直特别特别爱你。”
感觉还是许老师隆重地告白下更有感觉
毕竟梁老师是彻彻底底的强制行动派(虽然他内心是少女攻)
张漫
许惊蛰起初因为紧张和兴奋,所以并没觉得有多冷,但等到梁渔低头吻上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对方的鼻尖都冻红了。
当然不只是鼻尖,他眼皮子薄的问题在冷风天里也特别明显,许惊蛰抬手去摸他通红的眼角,梁渔嘟囔了一句:“我没哭。”
许惊蛰故意道:“我知道,你忍住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