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羽林军的虎头军印。皇帝在之前私下里交给他的,告知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让人知道。他当时有些疑惑,但更惊诧于皇帝会将羽林军的兵权交给他。
现在萧晟也在思考,这到底是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
当今皇帝,他的父皇,毕竟还没有死,自己毕竟是他的儿子,除非万不得已.....
萧晟捏了捏拳头,复又放开。他站起身,走到门边一把拉开门,却被门口的带刀金吾卫拦住。
“宰相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去,殿下得罪了。”
萧晟看了两眼这护卫,道:“带我去见司宰相。”
话音未落,却见这两名护卫忽然倒地,就见一个身影窜出,拉着他就跑了出来。
“玉儿?”萧晟看清眼前人面容,疑惑道。
“我用了些迷/药,疏通了一条路,一刻钟之后便会有下一队金吾卫巡逻到,”江廷芸带他躲在一处隐蔽后,警惕着四周的环境,“我们得在一刻钟之内离开。”
“离开,去哪?”萧晟看向江廷玉。
“见皇上。”
*****
宰相府门口,一架马车不引人注意地驶入。
司拂亲自从大厅走出来迎接从马车上下来的人。
“国公请。”
“不必多礼。”从马车上下来的正是镇国公江柯。
“人呢?”江柯简短道。
“国公请跟我来。”司拂摆了个请的手势,“人关在地牢了。”
司拂将江柯引入后院地道,石门轰然抬起,阴暗腐朽的潮气传出,里面黑咕隆咚的,司拂让一人打着火把在前面引路,江柯抬眼向里面望去,深不见底,心下有些疑虑。
“将军,万事小心。”跟随江柯的副将闻奕紧张道。
江柯点点头,道:“无妨。”
地道幽深,才见铁栏杆后锁着一人,正倚靠在墙上,面容冷静。但满身血污昭示着他被人惨无人道地虐待过。
四角的烛台被点上,昏暗的烛光填满地牢,照出这人清冷的面容。他微睁开眼,眼珠转动,看向来人。
因为四肢都被铁链锁着,他无法动弹,也根本没有力气动弹,恐怖的红紫血痕在白皙的脖颈处蔓延,让人看着格外触目惊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咸腥的血味。
“还是不愿吗?”江柯透过缝隙看着那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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