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拂回过头。
“毕竟我们都是为了让琮儿坐上那宝座。”姚宋直直盯着司拂的身影,此刻她没有笑,无端给人一种冷意。
司拂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又笑了一笑,道:“皇后尽管放心,太子之位迟早是琮儿的,萧晟迟早要从那个位置上下来。”
“阿嚏~”
萧晟重重打了个喷嚏,江廷玉正对张兰辞说着些什么,听见立刻转头向萧晟看去。
“没事没事,你继续说,别管我。”萧晟揉了揉鼻子,疑心自己是不是也染风寒。
“你是说临溪所派信使只是向礼部进贡了这一尾鱼,其他什么也没说?”
“那信使不是临溪派来的,而是.....”
“阿嚏~阿嚏~”
这次又是萧晟打断,还是个双响炮。
“你是不是真着凉了?”江廷玉看向萧晟,“我让人给你拿件衣服来。”
张兰辞也跟着说,“太子殿下要保重身体啊,这年纪轻轻可不能像我这老年人般三天两头的染风寒...”
“没事,你们继续说,我....”萧晟话未说完,又是两个喷嚏,“还有完没完,这绝对有人在背后骂我...”
江廷玉、张兰辞:“........”
“冷就去加衣服,别在这儿瞎猜。”江廷玉无奈道,转头将门外服侍他们的雨棠加进来给萧晟拿了件外袍,又命人煮了姜汤。
这一整刚刚聊到哪了他们都有些忘了。
“张大人,你刚刚说那信使不是临溪派来的?”江廷玉提醒道。
“对,临溪本来也是派的有信使,听说半路也...”张兰辞看了萧晟一眼,“也染了风寒,病得不轻,所以才半道换了人来。”
“风寒?”江廷玉心中暗道奇怪,最近染风寒的人也太多了,“你后来又派人找过那信使没有?”
“找过,但毫无音信,”张兰辞道,“他没有回临溪复职,恐怕病死了也说不定。”
“可若是临溪真发生了水患,这百姓又该如何生活,遭罪的还是百姓。”张兰辞又叹了口气,“我今日在朝堂上提出,皇上他.....”
“张大人,”江廷玉打断他的话,张兰辞瞬间也反应过来,不可妄议圣上,只得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今日话已至此,下官还会查下去,也拜托太子殿下和江公子能帮忙,为我大新的百姓谋条生路吧。”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