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瞧着这人压根就不理会自己,心里虽然没好气,但还是知道这是医院,不适合动手。
只是深深呼吸一口,这才紧接着说道:“贺先生,你突然冒出来说是清酒的丈夫,你,可有什么证据?”
贺随舟被问到这里才缓缓抬头,他都还没有找人去算账,这人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可在你问我之前,是不是可以先告诉我一下,这些图钉,为何会出现在我夫人的脚上!!!”
“什么?这怎么可能?清酒晕倒是因为这个?”
雷文其实当看到这些个图钉之时心里已经是八分了然了,只是这样公然被宣之于口,那还是另外一种感受。
海文闻声浑身颤了颤,整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心里的慌张像是遭遇大风大浪的船帆一般,起伏不定难以平稳。
不过凭借着多年的侦探素养,还是强行压下心中不耐烦和颤抖。
她站到雷文身前,盯着贺随舟一字一句说道:“贺先生,你不用逼问我哥哥,我哥哥为了这次走秀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血,夜以继日的缝纫,难道还不够么?”
贺随舟了然似的点了点头,不过心里仍是没有掀起半分波澜,这两人,是兄妹!!!
“我不想知道你哥哥做了多少努力,隔行如隔山,但是总不过一条规则,尽力而为,你哥哥在他的行业里拼命,这也是相当正常的,懂吗?我想知道的只是,这位先生,我的妻子,虞清酒,到底是谁做的这些下作的事情?”
贺随舟此时说话的声音之中已经是的微微带着些许不满了。
他已经忍了很久,看着这些人日渐蹬鼻子上脸,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你们做了这样的事,在我面前表演兄妹情深?两位要是来认罪的倒是可以,表演的话,那就算了,恕贺某无心欣赏……”
“你——”
海文听到这男人的话,只觉得心脏都要炸出来了,不断喘着粗气声声不平。
这男人说话实在是夹枪带棒的可以,简直是要把人逼到绝境。
海文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着放在椅子上的图钉,心中只像是被狠狠刮了两刀。
清酒就是这样一直忍耐着这样的剧痛,到底在私下里都承受了些什么?
是谁在她的鞋底放了这些该死的东西,雷文在脑海中不断回想,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可思来想去,最终只想到,最后一晚,是海文和玛丽两个人说是守在店里。
想到这里,雷文的眼神落在妹妹身上,他从不愿意这样想,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样子他还是很清楚的,只是,眼下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路可走了。
于是直接转身扯住海文很快便消失在贺随舟面前。
海文看着哥哥这样子,脑中一片清明,她知道一会即将发生什么,只是深深地舒了口气,将心中最大的秘密,藏在最深处。
“哥,你带我去哪里啊?这贺随舟这样子不尊重我们?难道就这样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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