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沫沫的夫君!
彼岸花能够从暂时的化为人形中,感受到了做人的乐趣,片刻之后,彼岸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再度变化为根茎,他的人形正在从下至上慢慢的消失。有些着急,开口说道:“辇昌尊者,你看看我这,怎么回事?”
辇昌尊者一捻胡须,淡然开口说道:“小友莫急,不过是化形时间到了。你还有什么心愿,趁你这会儿还能说话,赶快告之于我吧。不然,待会儿你变回植物之后,想在开口都无法再直抒胸臆了。就只能再安安稳稳的做株植物了。”
四周风吹过来,吹来丝丝凉意。彼岸花滚烫的脸颊温度渐渐下降,不再感觉到血液往上冲。这时候,彼岸花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开口说道:“辇昌尊者,我想问问你,假如。一个渡魂使者抓错了灵魂,误将一个名为绪芳的女子魂灵给勾了出来。而那个绪芳生死簿上记载的阳寿还有八十年。可用尽了很多方法,都不能将对方的魂魄回归本体。这事儿,要如何处理。如何才能让她归位。”
辇昌尊者摇着折扇,微笑着说道:“这件事情对你很重要。”
彼岸花开口说道:“那个做错这件事情的渡魂使者对我很重要。我想竭尽所能的帮帮他。因为,他说过。这件事情一旦处理不好,那他这辈子都将寝食难安。”
辇昌尊者捻着胡须,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我明白了。这事儿,也不是全然没办法补救。按你所说,那个人的阳寿还有八十年。那倒是有办法,不过……,”
彼岸花着急的说道:“不过什么?”
辇昌尊者一勾彼岸花的脸颊,做出一副戏谑的模样,微笑着开口说道:“不过,要达成这件事情,你得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彼岸花开口说道:“什么要求?”
辇昌尊者泰然坐在地上,开口说道:“你得做我的下属,听我使唤上二十年才行。”
彼岸花开口说道:“长师为父,尊者既然肯愿意交我学习仙法,渡我成人。那尊者此番就是我的师傅。做为尊者的徒弟,侍奉你,听令于师傅本就是应当的。并且师傅还愿意助我达成愿望。师傅此番,对我是亦师亦友。做徒弟的自然会侍奉于师傅。”
辇昌尊者摇着折扇,微笑着开口说道:“哦,是吗?你倒是冰雪聪明。不过此事,我且告之与你方法。事,得你自己去做。别指望你一句话便要我去跑腿。”
彼岸花开口说道:“我明白。”
辇昌尊者沉吟片刻,开口说道:“生魂离体后不能回归本体。那是因为她促然离体,意识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灵魂离体了。所以,你此番需得过去,将那抹生魂带去,告之与她全部事情真相。让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得回归本体,。不然,再也无法回去。并且,生魂骤然离体,浑浑噩噩,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所以,此番你前去,必须得把这颗丹药带去,让生魂服下。此丹药可唤神智清明。待她服用后,便可自行归位了。”
辇昌尊者说着话,从口袋中掏出来一粒浅红色的丹药,丹药散发出淡淡的红光。将此丹药递在彼岸花的手里。彼岸花右手接过那枚丹药,下、半身再度幻化成为人形。
辇昌尊者开口说话:“你记住,你一共能化形三天时间。必须得在三日内回归此处。否则,既无灵力支撑你此番前去时日耽搁太久便会出大事。”
彼岸花开口说道:“我明白。”
彼岸花拿着辇昌尊者给的几样法宝出发,初次化形的脚走在地上,有种难以言说的麻麻之感。待他走过一片人群聚集之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彼岸花的脚已经累了,不想再走了。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这才突然想起自己口袋里有辇昌尊者给他助于飞行的法宝。不由得拍拍自己的脑门。自己这真是,做植物做的太久了,都不会动脑了。于是,拿出那片血红的幻羽,默念咒语:“……”。幻羽瞬间将他裹挟着变幻在了那名红衣少女的房中。
那株彼岸花之所以能一眼就看出这是红衣少女的闺房,那是因为他看到了那天,红衣少女捏在手里的布袋子。此刻,就静静的躺在这张床上。
据说,绪芳的魂魄就在这方储灵袋里面。
彼岸花运用了辇昌尊者教的打开储灵袋的方法,将袋子打开。储灵袋里晃晃悠悠出现了一个中年女子的魂魄。这个女子双目混沌,看样子浑浑噩噩的,似是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魂魄离体了。
彼岸花看着面前这缕魂魄和白衣男子生魂离体的描述吻合。看样子,这就是那个不小心被抓来的绪芳了。
彼岸花拿出丹药来,给绪芳服下。绪芳的双目瞬间变得清明,开口说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
彼岸花坐在床头上,耐心的给她讲解,这几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待绪芳听懂了以后,彼岸花便带着她的魂魄前往阳间,为防阳间的烈日让绪芳的魂魄受损,彼岸花一直细心的给绪芳遮阳。而他自己,则被烈阳照射得浑身燥热。
热度一点点的上来,彼岸花感觉到自己浑身难受。这才勐然,想起彼岸花本体乃是生存在阴阳交界处的。而此处是阳间,阳间至阳,以彼岸花的本体多方受到冲击。自己此番,更是比那绪芳的魂魄更觉难受上三分。
彼岸花强行将绪芳带会阳间,寻找到她的肉身,待看着绪芳的魂魄归位之时,这才放心的回到了彼岸花海。
彼岸花海,远远的就看到辇昌尊者捻着胡须欣赏着周围艳丽的花朵。
彼岸花急急的飞过去,感觉浑身燥热,难受无比,疲软无力的倒栽葱掉在了地上。那个辇昌尊者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手里拿着几株漂亮的花朵。开口说道:“哎哟,小友,你咋变得这样了。”
彼岸花开口说道:“不知为何,此番感觉很难受。大概是去到阳间被烈阳炙烤后的缘故吧。”
辇昌尊者捻着胡须:“被烈日炙烤,这我到忘了,身处阴阳两界的彼岸花到了阳间后的确是会很痛苦。”
辇昌尊者手里执着一柄白玉扇,扇子上面提着字,简简单单的几笔勾勒出几分大道至简的意味。扇子的下端挂着一块浅绿色的坠子。简约,很美。辇昌尊者拿着那柄白玉扇子一扇风,徐徐的凉意过来。驱散了彼岸花心头的燥热。
辇昌尊者开口说道:“小友,这会儿感觉如何了?会否还有些许不适。”
彼岸花在辇昌尊者的微风之下渐渐思绪平静了下来,身体趋于平静,想到他刚才已将绪芳的魂魄送了回去,让她回归本体。
彼岸花开口说道:“我做到了。”第一次这么就成就感,他也算帮了那个白衣似嫡仙的人一把。他也是一个有能之人了。
辇昌尊者说道:“是的,小友。你做到了。你帮了那个叫做绪芳的魂魄一把,让她不至于一直流浪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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