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季十四毁了盛夏的卧室,遂这两晚盛夏都是与季驰野睡在一起,而这两晚,季驰野每次醒来都是被尿液的味道熏醒的。
此刻,季驰野有些头痛的揉着眉心。
盛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正在此时,一个人驻足在他面前,眼眸是惊骇,震惊,还有……是莫大的兴奋。
盛夏望着驻足在面前的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陡然,面前之人一把拥抱住了他,就像是找回了遗失的至宝一般,紧紧的拥着盛夏,珍惜着盛夏。
一旁季驰野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目光寒霜凌冽的盯着季宇堂。
冷冷说道:“九皇叔,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说着,手掌灌上内力,劈去季宇堂。
“嗙。”季湛宵与季驰野对上一掌,拦住季驰野击去季宇堂的一掌。
盛夏用力推开了季宇堂,浑身都是敌意的对季宇堂道:“九皇叔你喝醉了,认错人拥抱了。”
没有,季宇堂目睹闪烁,眼中侵满情绪。
没人知道这几日他过的有多痛苦。
悔恨一件事是多么的折磨人,几乎令人生不如死。
季十四为了惩罚季宇堂太狠毒,遂并未将盛夏没有死的事情告知他。
让季宇堂来参加他婚礼后,自己去发现。
不过,他没有预料的是,季宇堂会当着季驰野面,做如此疯狂的举动。
更让他没有预料的是,季宇堂对盛夏的感情,突然变得不对味了。
此刻,连灵谷这只笨狐狸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他凑到盛夏跟前,“盛夏,他好像喜欢你嘢!”怕盛夏不理解他的意思,“就像想和你交配的那种喜欢。”
这话不仅盛夏可以听的明明白白,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不能再明白了。
盛夏推了一把灵谷,瞪眼道:“瞎说什么,那可是九皇叔,先皇的皇子,七皇子和十四皇子的……皇叔!”
盛夏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去刺激季宇堂。
盛夏可不会以德报怨,他就知道睚眦必报,尤其向季宇堂这样把他杀了的仇人。
这可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了。
盛夏已经将季宇堂和季驰野都纳入他的头号公敌中。
面前,季宇堂又岂能听不出来盛夏故意刺激他的话。
不过人丝毫都不介意。
神色温润的望着活蹦乱跳的盛夏,仍旧是在失而复得的喜悦当中。
可有人却不高兴,季驰野抬手将盛夏揽入怀中,当着季宇堂的面,极其暧昧的在盛夏脸颊上吻了一下,桃花眼中带着挑衅。
“十四弟成了婚后,季家的男人中年龄大一些的可就剩下九皇叔没有成婚了。九皇叔可要加紧一些呢。”
季宇堂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盛夏的身上,“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季驰野淡淡一笑,“九皇叔心悦那人,可也要看那人心不心悦九皇叔,尤其是否有家室。”
他故意放慢了语调,一副虚假的关心模样,“驰野好心提醒九皇叔,可别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呢。”
闻言,季宇堂凤眸含笑,望着季驰野。“多谢侄儿的好心。”转瞬又道:“虽然剃头的挑子是一头热,但总归有一头是热的,要比两头都是冰凉的夫妻关系好的多。”
这二位可是暗潮汹涌,有剑拔弩张的趋势,得需要阻止,可别在这里因为吃错的事情,捶起来。
此刻,就见季十四上前一步,恰到好处的站在了二人的中间,将二人隔开。
“今日本王成婚。”季湛宵神色冷峻,谁的面子也不给,“你二人懂些事成吗,别在这里像孩童一般的闹着。”
这话说的太有道理,盛夏在一旁热烈鼓掌赞同,灵狐看盛夏鼓掌,傻乎乎的也跟着鼓掌,却被季十四的大手握住了正在鼓掌的小手。
他道:“拜堂。”想了想又道:“直接夫妻对拜。”
说罢,按着灵谷的脑瓜二人对着拜了拜,“入洞房。”
说完,扫了一眼盛夏,季驰野还有季宇堂,“今日就不与你们吃酒了,改日吧。”
明晃晃的逐客令。
连一口酒水都不给吃,也就季十四这厮能做的出来。
不过,季驰野和季宇堂二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盛夏看去灵谷,“我走了。”
灵谷瘪了瘪嘴,舍不得盛夏离开,他回头看向季湛宵,“我想让盛夏陪着我洞房。”
灵谷的话音还没落,季驰野便忙将盛夏揽进怀中,他道:“洞房这种事情,可不叫人陪着的,王妃是本王的夫人,只可以与本王进洞房。”
说罢,将盛夏拉走了。
季宇堂跟在他二人身后,也走了。
灵谷垂眸盯着季湛宵牢牢握着他的手,“我想去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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