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垂下眸子回忆了许久，才发现他真的断片了个彻底。
无奈，他只得用上威胁的伎俩，“你不说的话，那我就下车了”
“我不喜欢互相猜测对方的心思，太累了”
说罢，便作势要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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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游览区的人并不多，木栅栏将蓝色的看似无边的江水隔开，喻白脑海里面还是封穆刚才那个眼神复杂的表情，回过神来转头要找人时，才发现那人落后了一大截。
他看着封穆将手机塞进口袋，加快速度踱步走到他面前，往中间走了一步，将本想和他并肩站着的人拦住，“说吧，到底想问什么？”
他许久没有用这么强势的态度了，但也只是装模作样而已。
他甚至都想好了，万一这样行不通，就换个软一点的办法，撒娇央求一下男朋友，那人总会心软的。
再不济便缠着人多唤几声哥哥，反正封穆禁不起他这样折腾。
没想到他还只是演了个开头，封穆就老老实实交代起来，“你那晚一直在和我道歉”
喻白边听边点点头，又拉着人朝旁边挪动了下，将背部倚在木栅栏上。
“你问……”明明近在咫尺，封穆还是忍不住伸手将喻白搂近，垂下眼眸，认真地看着他道：“我是不是也死了？”
那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懊悔，喻白自然不能忽视。
他在心里面想了数百种可能，唯独忘了这个。
重生后的生活步入了正轨，他和眼前这个男人也相处融洽，又和自己达成了和解，导致他之前想着要坦白的事情，久而久之就被抛之脑后了。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盯着封穆看，几秒后才抿着唇轻轻笑了起来，“哥哥……”
“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吗？”
他问出口的声音很轻，并不像在怀疑或者测试封穆的真心。
在见到封穆没有片刻迟疑的点头和笃定的神情后，又释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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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的额前的碎发被微微吹起，清澈干净的声音也混在风里，裹着遗憾又飞往远方。
“我死过一次”
他用眼神安抚着眼前的男人，淡淡的继续道：“那个时候我们俩关系一直不曾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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