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赛车翻车的瞬间,直播间……
赛车翻车的瞬间, 直播间人数激增,制片人连忙切断了直播。
在场的记者们立刻登录微博,将这一消息发送出去。
#梁爵赛车翻车#瞬间冲上微博热搜,服务器直接瘫痪。
苏檬正在玩手机, 刷到这条热搜时, 整个人顿住了, 手机跌落在地上,背后惊出一片冷汗。
“苏檬, 我来接你出院。”廖伟戴上了口罩和帽子, 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
苏檬回过神, 捡起手机, 红着眼:“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出不了院。”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苏檬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妇女急切的叫喊声:
“苏檬,你在哪里?梁爵正在抢救,血库RH阴性血库存告急,快来809号手术室输血救人!”
“我这就去。”苏檬挂了手机,披上衣服, 冲出门外。
廖伟追在苏檬身后:“梁爵受伤,为什么要你献血?你刚刚大病初愈, 身子吃不消的。”
苏檬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廖伟:“因为我是他的妻子。”
廖伟愣住, 后退了几步:“你结婚了?”
“对不起。”苏檬弯腰致歉,快步离去。
廖伟咬牙,一拳砸在墙上。
苏檬跑得太快, 高跟鞋的后跟断了,她便脱下鞋,赤着脚,跑到了809号手术室。
梁母站在手术室门口,翘首以盼。
见到苏檬,看着她赤着脚,冷哼一声:“看看你什么样子,一点也没有女子的端庄和淑雅,鞋子都不穿,我今天真是开了眼界,还不赶快进去献血?”
苏檬一心担忧着手术室里的梁爵,顾不上解释,连忙跑了进去。
梁母跟着走了进去,道:“医生,血库里的RH阴性血还能支撑多久?不够的话,从她身上抽,之前梁爵在剧组摔下马,也是她献的血,所以没问题。”
张医生看了看梁母,淡然道:“现在还够用。”
她行医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病人家属这般对待献血者,仿佛那人是一个牲口,一个被抽血不会疼的牲口。
苏檬站在角落里,痴痴望着浑身都是绷带的梁爵,双手合十,祈求着上帝让梁爵度过难关。
“张医生,血不够用了,其他血站的RH阴性血还要三十分钟才能运到。”一个微胖的护士报告道。
张医生转身向苏檬鞠躬道:“请问这位女士,你愿意用你的RH阴性血救这位男士吗?”
苏檬点了点头,卷起袖子。
“快啊!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她这么胖,抽点血不会死的。”梁母叫骂道。
“请你不要说话,我正在手术。”张医生吩咐道。
梁母闭上嘴,瞪了瞪苏檬。
苏檬抽了四百毫升血后,被护士送出了手术台。
她坐在手术室门外,盯着手术室门上的时间,脸色惨白地厉害。
梁母指着苏檬破口大骂道:“你和那个廖伟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梁爵赛车前就是看了你们的热搜,才出的意外。你这个扫把星,我早就说了梁爵娶了你,根本没有什么好事!”
说到激动处,梁母上前揪着苏檬的头发,把她压在地上猛打,扇她的巴掌。
突然,她的手,被一个大手拉住,抬头一看,竟然就是廖伟。
梁母轻蔑的一笑,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一对奸夫淫妇!怎么,赶来救这个小娼妇?她是梁家的媳妇,我做婆婆的教训下她怎么了?”
说完,梁母又用脚踹了踹倒在地上的苏檬。
廖伟将苏檬扶起:“伯母,梁爵还在抢救,为了他,积点口德吧。”
“苏檬,给我过来!我以婆婆的身份,命令你站过来!否则,梁爵醒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和你离婚!”梁母怒喝。
听到离婚二字,苏檬身子一颤。
她转身对廖伟说了声抱歉,便站到了梁母身后。
廖伟尴尬地收回了想拉住她的手,自嘲地笑了笑。
梁母傲慢地抬起下巴:“廖先生,你可以走了。”
廖伟再次看了看苏檬,犹豫再三,才缓缓离去。
梁母突然觉得一阵眩晕,险些跌倒。
苏檬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妈,你要不要先去旁边休息,我守在这里就可以了。”
梁母甩开苏檬的手:“就你?我不在,说不定你趁着梁爵在抢救的时候,跑去和野男人私会呢。”
苏檬红着眼,退了几步。
“装可怜给谁看?”梁母继续怒骂道,“奶奶可不在这里,他爸爸担心奶奶受不了,封锁消息,带着她去寺庙吃斋饭去了。”
“我没有。”
“住嘴,给我安静!”盛怒之下,梁母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尊贵和优雅,她死死盯着手术室的出口,内心不住地祷告梁爵平安出来。
秦蔓苏醒后,望着守在床前的父母,低声道:“郭远呢?他说过要和我结婚的。他不会骗我的。”
“他说了不会娶你。在你昏迷的时候,他就抛弃了你。”秦母喃喃道。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要见他。你们在骗我!”
秦母摇着秦蔓的肩膀:“你清醒下,他现在已经被郭家逐出门去,每月只能领几万的家族基金生活费。现在的郭远,不再是郭氏地产的唯一继承人,而是一个废物!你是影后,是秦家的千金,我们秦家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万万不能嫁给他!”
秦蔓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她冷冷地看着母亲:“所以,你们之前极力撮合我和郭远,不过因为他是郭家的继承人?”
秦父怒斥:“你怎么说话的?我们想让你嫁得好,有错吗?郭远走了,还有他的哥哥郭津!他是剑桥大学毕业,和你正好是校友。等你痊愈后,找个机会见一见,你们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联姻的工具吗?”
秦母连忙让秦父闭嘴,好生安慰了秦蔓一番,拉着秦父走出了病房。
秦蔓假装睡着,深夜偷偷跑出医院,买了一部手机,拨通郭远的电话。
她屏住呼吸,谢天谢地,电话通了。
“郭远,是你吗?我是秦蔓,我康复了,什么时候来接我?”秦蔓急切道。
“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秦蔓焦急地抓着头发,“我都知道,是我父母不让你见我。”
“你听我说,”郭远顿了顿,“其实,你那么聪明,应该明白,我从未爱过你。接近你,说要娶你,不过是为了报复你的母亲王雪,是她把丁玫介绍给了我爸,把我的家拆散了,害得我妈妈抑郁跳楼。”
郭远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半点喜怒。
秦蔓僵直着身子,眼泪簌簌地从眼角滑落:“你是说,你从未爱过我?”
“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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