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看到对方的脸,却并不惊讶,“是你,白苏的助理。”
褚松满脸戒备,“这件事跟白苏没有任何关系。”
姜甜淡淡道:“这可不由你说了算。”
在监控室遥控指挥的老赵警官赶过来,拍了拍小唐警官肩膀,“干得漂亮。”
小唐警官开开心心敬了个礼,换上警服,就开始办正事。他掏出证物袋,把注射器封存存保管,又拆下一个正对着床的隐藏摄像头,取下记忆卡,认真保管好。
褚松本来还想反正也没死人,现场又只有他和这个男人,回头找个好律师,脱罪轻轻松松。
但看到摄像头,褚松不在意的表情消失了。
老赵警官看向褚松,摇头叹气,“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
褚松再次重申,“今天的事都是我一人做下的,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是我看不惯姜甜在片场的行径,所以才起意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这只是一个玩笑。”
褚松看向一旁的小唐警官,“就算这位警官没拦住我,我也不会真把针管扎进去。”
小唐警官搜出褚松身上的手机,用他大拇指指纹解锁,打开最近通话,“有王禄的通话记录。”
王禄就是拿着浓硫酸要泼姜甜,反被姜甜泼了回去的袭击者。
尽管这人还昏迷着,但警方已经把这人的底细调查得清清楚楚。包括他父母离异,母亲远走他乡打工,父亲游手好闲,王禄初中没上完,就开始在街上混,也没混出个名堂。
王禄是年轻人,各种社交软件用的纯熟。
但无论哪种社交软件,都没有对姜甜的额外关注。
这也证明了王禄的袭击事件,不是出于他本人的私人情感。
就在三天前,王禄开始跟一个手机号频繁联系,他的银行账号上收到25万汇款,并上网采购了浓硫酸。之后他从卖假证那儿,弄来一张记者证,混进了记者招待会。
手机号并不是实名认证,汇款方也是套卡,无法追踪真实身份。
这条路被堵住,袭击者又昏迷不醒,案情陷入僵局,这也是警方同意设陷的一大原因。
而现在褚松的手机,终于将这条线连了起来。
听到王禄的名字,褚松心中一沉。
到了这时,他也不由暗自后悔。是他大意了。这张电话卡在联系完王禄后,早就该及时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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