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乗蹙额道:“你为什么要去淘股,你去当演员多好,我炸锅卖铁把你送上奥斯卡影帝宝座。”
席垭双手环胸,“我才不想去跟影视圈里那些小砸婊争位置,他们有我好看吗?有我身材好吗?是的,没有,我不喜欢跟人抢饭碗,那就当是我的施舍。”
“是是是。”马克立马拍手叫好,“你老牛逼了,牛逼得股市下降几个点都能哭一宿。”
“……”席垭一挑眉,伸出一只手指道:“离婚律师函警告。”
马克:“……”
回到轿车旁,几人心有灵犀地让出些个人空间交给席乗和鹤白,马克和席垭去附近找代驾,安迪和尼可去就近的药店买醒酒药。
鹤白就蹲在席乗的轮椅旁,伸出手指戳戳男人的手臂,“这里疼吗?”
席乗摇了摇头,“右臂现在好多了,骨头转接得不错,后续还有很多治疗,不用担心我听到了吗?”轻轻捏了捏这人的脸颊,换来鹤白软糯地几声哼哼。
这个时候的小区外道路并没多少人,因为是老式筒子楼区,连路过的车都少之又少,鹤白情不自禁地凑上去亲吻男人的面庞,被对方左手揪住下颚亲了亲嘴唇。
呼吸互换,唇齿接触,鹤白微微垂上睫毛张开牙关,无声地接纳着男人的气息,两手放置在男人的手臂,手指感受着衣物下坚硬的固定器和一些医疗器具,他心里酸疼,难以抑制地有些发涩。
席乗退开来抚摸他的后脑勺,不想让这个短暂的离别变得伤感,“KR说你长胖了,肚子上。”
“没有吧?我的体重一直没怎么变过。”鹤白说:“你要看看吗?”
“天冷,别在外面掀衣服。”男人说着,鹤白轻笑一声后拉着男人的左手站了起来,没有掀开衣物,他一手带着男人的手掌从温暖的毛衣下钻入,在进入到一个传递出无限热度的空间后贴上了小腹。
“我胖了吗?”他笑得缠绵而又悱恻。
席乗唇边擒着少许笑意,在认真感受了一下手心内传来的少许幅度后认真道:“好像是有点。”
话音刚落,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询问:“你这两个月来生理期了吗?”刚说完男人就见鹤白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个度,席乗不由地开口:“没有?”
鹤白轻轻地嗯了一声,“真是什么都逃不了你的眼睛。”
席乗淡淡地指责:“怎么不早跟我说,去医院看了吗?”
“还没去。”鹤白说:“本来这些天一直想去来着,打算等妈妈有空的时候让她陪我去检查一下。”
“肚子不疼吧?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太舒服的地方?”席乗的神态逐渐变得有些严肃。
“没有没有。”鹤白连忙说,“我感觉都挺好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大姨妈不来反而更舒坦一些……”
席乗皱着眉眯起眼睛盯他,用目光鞭策这个不听话的小孩儿,鹤白立马就认输地举起手蹲下身,“我没有特意不告诉你的意思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席乗深深地看着鹤白,半晌突然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鹤白猛地一惊,“你开什么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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