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好像是察觉到了白澜热切想知道答案的目光,他扭头看了一眼,跟白澜对着口型说:“一会儿给你细说。”
“平身,”李智说,“白丞相,你说说谢将军为何要自首。”
方才熙熙攘攘、喧闹不停的人消失了,似乎是一瞬就没有了。
街道上只剩下那一群大臣和身后的士兵还有几位当事人。
白语舟直起了身子,双手合拢对李智行了个礼,“谢将军,通敌叛国。”
轻飘飘的一句话,千斤重的四个字。
压的白澜和他身后的将领喘不过气,莫须有的通敌叛国,白澜比谁都清楚。
如果这个时候白澜再不说上一两句就是真认了自己的罪名,“白语舟,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说我——”
他属实说不出来通敌叛国那四个词,那四个词从他嘴巴里面冒出来,就是对忠义两全谢时雨的折辱。
“臣自然不会青口白牙的来说,”白语舟说,“只需要仔细检查卫将军身上的致命伤便可。”
几位锻造师和医师看了又看,最后得出来一个谁也不敢相信的答案,捅入卫奕卫将军心口的刀是玄铁黛刀。
玄铁黛刀——一把由玄色铁矿煅烧而成,最后的成色却是墨绿。
这把可削铁如泥的刀,赐给了十六岁就上阵杀敌的少年英雄谢时雨。
下面一阵阵吸冷气的声音。
“不是我们将军!”
“绝对不可能是我们将军!”
白澜身后的士兵说着。
坐在马背上的白澜微微挺直了脊柱,将手抬了起来,止住了身后人的七嘴八舌。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正气凛然的白语舟,“丞相从未看过卫将军尸体,却知道将军致命伤是刀伤,白丞相未免太神机妙算了。”
刚才倒向白语舟的那一帮人,“咦”了一声,怀疑的目光又盯住了白语舟。
“不是我神机妙算,”白语舟冲军队里喊了一声,马上就有一个四肢短小的人站出来,冲白语舟抱了一下券,“是这位小兄弟给我说的,他仔细观察卫将军身上的伤发现不对劲,便飞鸽传书给了我。”
“不知谢将军如何辩解,”白语舟说,“陛下,一切由你发落。”
还未等李智说,白澜身后不知道的哪个无名小卒开了口,“就算人是我将军杀的人又如何?你为何血口喷人说我家将军通敌叛国!”
“呵,”白语舟轻笑了一声,“你将军自然没有自己杀人,他将刀偷偷交给了漠渊,玄铁黛刀自然不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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