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川淡声:“3班有省队的体育生,擅长长跑,要是就差这一点,你甘心让出第一?”
池迟顿时站直了,内心轻轻日了一声。
除了盛川,他还没把第一让给过别人。
盛川抬眼看向他,目光清稳得像已经看透他所有所思所想:“你在这等,我去拿球衣给你。”
于是最后池迟抱着盛川的球衣进隔间换。
盛川的球衣很凉,沁着淡淡的冷香气息,池迟低头闻,想判断是不是信息素,就听隔间外盛川嗓音清冽:“干净的,在衣柜很久没穿了。”
池迟顿了顿,就干脆利落地往身上套了。
蓝白1号球衣,布料丝质的一样,又轻软又光滑,做什么运动都不会有限制感。
池迟回去后,傅远一看见他就操了一声:“池哥你去变装秀了?”
池迟低头看了看,球衣其实有点太宽大了:“不合适吗?”
傅远说不出那种感觉,阮秋秋倒看人看得很准,她觉得她哥这样就像穿了那什么男友衬衫。
阮秋秋真诚评价:“好看。”好看得能吸引一群野A。
池迟穿着球衣回体育馆,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上太阳晒的,他有点发热。
快开始千米跑的时候他又去了一次卫生间,捧冰水扑脸,抬头一看镜子,白皙的脸皮又红又烫。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脸色微变——那里的腺体棘突又烫又肿,是发情的征兆。
他到1班找盛川,拽起他的手就要走,皱着眉风风火火,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吓得旁边同学跳起来:“池迟,你干什么!”
池迟咬牙,难言地看了盛川一眼:“跟我走。”
盛川没说什么,起身就跟他走了。
池迟把盛川推进隔间,“砰”地关上门,声音沙哑地对盛川说:“咬我。”
盛川没有动。
池迟憋红了眼睛,撩起后颈发,低头主动把脖子送到盛川面前,又一次说:“盛川,咬我!”
盛川垂眼看他那一小块泛粉的腺体棘突:“你确定?”
“确定!”快比赛了,池迟急红双眼,“操,你是不是A啊,你不敢咬?你不咬我找别人去。”
他转身要走,却被盛川扣住手腕。
池迟浑身紧绷,闭眼面对着瓷砖墙,盛川站在他身后,他的腺体已经微鼓,在轻微地一突一突直跳,就像他的心跳那么快。
“忍着点,扶住墙。”盛川的声音很凛冽,盛川的这份清醒理智让池迟放心不少。
腺体被轻轻叼住,身后的同龄alpha用牙尖抵着磨了一会儿,才一瞬咬破。
池迟膝盖猛地一直又一软,眼皮通红带泪,站不住就要往地上跌,还好被盛川捞住抱稳。
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腺体,敏感薄弱,根本受不住被别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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