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齐文晗只觉得自己在付子钺眼中就是一个笑话。
等他情愿?
他本来就是喜欢女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情愿!
他终于明白了他为何跟自己说这话了,原来是因为他们两个早就搞在了一起。
殷问琴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滴落在雪地上,滚烫的泪水将积雪化开,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坑坑洼洼。
“将军,奴婢是真心喜欢子钺哥哥,请您杀了我吧。”
只要她死了,那些人还可以继续接触付子钺,而齐文晗也只以为他们相约是为了偷-情,而不是偷偷商议着如何联手破城。
果然,齐文晗听到她这样说,更加气急败坏,一把抽出腰间的宝剑,剑尖指着她:“好啊,你想死是吧?本将就成全你!”
“琴儿!”
付子钺连忙扑过去,抱住他的剑,急得满头大汗:“齐文晗,你要杀就杀了我。”
他双手抱得紧紧的,冰冷的剑刃紧贴着他的掌心,齐文晗轻轻抽-动一下,便见两滴殷红的血液滴落下来,跟雪水混在一起。
看到那触目惊心的血,齐文晗发现自己竟心疼了一下。
原来,自己这就叫犯贱。
他看着付子钺那焦急得快要哭了的脸,又看了看一旁哭成了泪人儿的殷问琴,松开手中的剑,剑柄朝下砸在雪地里,剑尖划破了付子钺的双手,顿时鲜血淋漓。
付子钺却顾不上疼痛,看着齐文晗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过来,“齐文晗……”
忽然,头皮一痛!齐文晗竟然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付子钺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头皮快要从他的脑壳上褪下来,整个人都跟着疼痛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雪,雪花飘洒下来,落在他的头顶,温度使其融化,冰凉的雪水顺着倒竖的发丝渗入到头皮,冻得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齐文晗弯腰看着他,看他因为害怕而变得惨白的脸。
原来恐惧和虚伪,也能让他露出别的表情啊……
他就不该对他太好!
“啪!”
齐文晗松开手,付子钺顿时失去依靠摔倒在雪地里,他刚爬起来,齐文晗便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他看见齐文晗的眼眸隐隐发红,如同黑夜里猎食的狼王一样,疯狂又危险。
“刺啦!”
肩头忽然一凉,付子钺瞳孔骤然一缩。
齐文晗这个疯子,竟然撕了他的衣服!
琴儿还在旁边……
“心悦付子钺?呵,一个比女人还要淫-荡的男人,竟也有女人喜欢?”
齐文晗的手指按在付子钺柔软发紫的唇瓣上,用力地戳了进去,在他的牙齿上按了按,唇边勾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看向殷问琴。
殷问琴明艳的双眸忽然瞪大!
“唔!”付子钺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呻-吟,想要挣扎,齐文晗却用力按着他的头,低声威胁道,“好好弄,让你的女人看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个什么光景。”
“唔唔……”
喉咙处一阵阵的痉-挛,刺激得付子钺泪水涟涟,眼泪划过脸颊,被冻干,脸颊上便立刻传来一阵刺痛。
“舔干净,别浪费。”齐文晗伸手在他的唇边抹了一下,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了搅,系上腰带。
付子钺失魂落魄地跪在原地,他跪的地方积雪融化,雪水完全渗透到他的衣服里,冻得他瑟瑟发抖。
齐文晗看他的样子,却冷笑一声。
又在装。
他叫来手下,分别将付子钺跟殷问琴给带了下去。
付子钺回到望春楼的房间里,暖意融融的房间激得他打了一个喷嚏。
那些士兵并没有多管他,将门一关,等付子钺想要再去开门,却发现再也打不开了。
“阿嚏!阿嚏!”
付子钺又连连打了几个喷嚏,想要找点水簌簌口,找了一圈,连一杯水都没有。
“二狗!二狗,我要水!”
门外守着的西随士兵冷笑一声:“齐将军吩咐了,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进去,也不可以出去。”
……
付子钺捂着单薄的被子,不停地打着喷嚏,渐渐的,便开始发起热来。
他在雪地里冻了那么久,要是不发热就不正常了。
“齐文晗,不要杀琴儿……”
“齐文晗……”
齐文晗黑着脸听付子钺在那里说胡话,虽然每一句话念叨的名字都是自己,可后面总会带上一句祈求,让他不要杀谁不要杀谁。
他瞪了一眼一旁的郎中。
冷酷肃杀的气势压迫得郎中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跪着说:“将军……呃,公子受了风寒,需要先饮一碗姜水,然后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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