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
一大早全战就到了许家门口,靠在墙边。
由于村子里并没有什么厕所改革,厕所还在门外边的一个角角里,十分醒目。
“你怎么来了。”起来上厕所的单澜笙刚好看见全战。
“我不能来?”全战眼里增添了几丝幽怨。
“我说你来的太早了。”单澜笙打开手机,让对方看看时间。
“想你。”
“噗。”听见全战这么说,单澜笙不禁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呀。“赶紧进来,别冻感冒了。”
受上次来时晚上睡觉印象的影响,郝莹娟早早的人重新收拾了一个房间。
就许一铭那睡相,也不排除自家人也会半夜捂死他。
当然,谁也不想和他睡。
单澜笙住的是临时收拾的房间,之前是放杂物的,有一张放着纸箱子什么的木板床,郝莹娟找了两条被子,凑合着睡。
当然,没怎么睡好。
虽然昨晚郝莹娟将被子在许大娘家的炕上暖过,刚睡的时候还好,但是到了半夜,冷的跟冰屋一样。
迷迷糊糊的总算到了早上,又习惯性的晨便(早晨上厕所)。
进了屋子,全战看着木板床,然后心疼的看了看单澜笙。
“就睡这里?”
“嗯哼。”单澜笙其实无所谓,就是进被窝的时候有点冷,适应适应就好。
“上来。”边说,边脱掉了外套,然后进了被窝,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嗯。”
脱掉鞋,慢慢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
挨到全战的那一刻,单澜笙是紧张的,不过发现全战身体很温暖后,单澜笙也在温暖中慢慢放松。
因为只有肩膀靠近全战,单澜笙有点不满意热量,又担心面对面离得近尴尬,于是决定用脊背挨着全战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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