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互不亏欠
临仙楼。
曲小檀看着满桌的饭菜，没有半点胃口，只是一直给曲知言夹着菜。
而墨连城也只是抿了口茶，目光在曲小檀和曲知言身上徘徊着。
曲知言惦记着上学，吃完饭以后也没有立刻走。
他见两个大人都没有动筷子，扯了扯曲小檀的衣袖，小声道：“娘，若是你们不吃，可不可以包回家啊？”
“……”曲小檀无奈地笑了一下，“好，快去学堂吧。”
曲知言这才背起书兜跑出了雅间。
他一走，雅间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墨连城看了眼曲知言那连一颗饭粒都没有的碗，终于忍不住问：“这孩子是谁？”
“我儿子。”曲小檀几乎是脱口而出。
闻言，墨连城皱了下眉，心中远不止这一个问题。
可是在看到面前神情淡漠的曲小檀后，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曲小檀眼睫一垂，抿了口茶，低声问：“你和……宋小姐，可还好？”
墨连城闻言，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目光深沉了些许。
她再提起此事，他心中五味杂陈，甚至有些矛盾。
他不想再想，却又希望曲小檀在乎，这样是否能证明她心中还有他？
墨连城摩挲着杯沿的手渐渐收紧，又不住地暗骂自己自私。
淑妃说的对，枉他报读圣贤书……
曲小檀并不知道墨连城的心思已经绕了多少个弯了，她看了他一眼，干笑了两声低下了头：“这是大人的私事，是我冒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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