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下错药
第二天一早, 从吃饭开始,白凝就发现,距离不远处,穿囚服的那些人正直直的瞅着他们这边。
囚服男附在刀疤男耳旁嘀咕道:“疤哥, 我看他们除了枪, 也没别的本事, 你有异能,他们压根不是你对手, 到时候, 别说是这的地盘, 就是那几个女人, 不也是,任我们挑选。”
刀疤男顿时心动了,他单手托着下巴, 目光带有几分贪婪与侵略性,直勾勾的往几个女人身上扫视。
其中确实有两个极品女人,五官也很精致,那样貌,那身材,若是能/上一次, 就算少活五年他都乐意啊!
囚服男眼神无时无刻都在留意着刀疤男,瞧见他直勾勾盯着其中两个女人, 眼睛都舍不得移开,嘴角勾起一抹阴暗的笑。
“疤哥, 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两个女人,是一对姐妹花, 同父异母,身材好,长相美艳的叫白凝,今年才十九岁,大学还没毕业,学过一段时间跆拳道跟空手道。”
刀疤男一听这话,有些郁闷地皱着眉:“学了两样技能,那肯定很难对付。”
白凝那个女人,长得可比另一个女人好看多了,身材不错,线条也很好,该大都大,该小的小,大眼睛,白皮肤,怎么看都好看,怎么就学了一身能打的本领!
刀疤男有些惋惜地说:“看来,那个白凝我们是不能碰。”
“那么美的美人,错过了多可惜!”囚服男的语气是那么轻挑。
刀疤男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一脸不悦的看向他:“碰那种女人,你是想给我惹麻烦回来?”
囚服男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疤哥,我没那意思,先听我把话说完。”
刀疤男示意他说。
“疤哥,你想啊,一个女人,就是学很长时间跆拳道跟空手道,又能精通到哪,何况,还是末世前几月才报名学习的。”
囚服男眼见刀疤男脸色渐渐有所缓和,松了一口气。
“疤哥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异能的人,没有人是你的对手。”
刀疤男皱着眉,陷入沉思。
是啊,他现在有异能,是强者,没有人敢于他抗衡。
趁刀疤男犹豫中,囚服男接着补充:“另一个叫白雪,就更不得了了,末世之前,经常演出,还拍过电视剧,今年才二十五岁。”
说完囚服男继续观察刀疤男神色。
两姐妹花一样的年纪,就不信他不动心。
刀疤男早已兴奋的满脸通红,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征服绝美姐妹花,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何况,两姐妹中,其中还有一个是演过电视剧的大明星,他咧着嘴笑着说道:“没想到,老子,这辈子还有这等艳福。”
什么末世是灾难,对他来说,有法律的世界才是没有出头之日地灾难日,世界末日就是天堂。
“那可不。”囚服男连连附和。
一行人商议过后,才做出最终的结论,等到了晚上,大家入睡后行动。
没有参与的眼镜男,无意间听了刀疤哥与大家谈话,神色瞬间大变,“他们这群败类,居然把坏主意,打在了女神身上。”
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得去救女神,可自己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救得了女神,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全都是女神即将被那一群败凌虐羞辱画面,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痛苦的蹲在地上。
不行,就算自己没本事救下女神,也得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眼镜男一直没机会接近白雪,他在厕所走廊等着,心想着,她总有上厕所的时候,可就在她上厕所,路过走廊,他站起来想叫住她的那一刻,发现她跟他擦肩而过,她没拿过正眼看他,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昨天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忍不住眼眶泛起了酸。
过了一会儿,白雪从厕所走了出来。
“白雪,请等一下!”他还是鼓起勇气,喊了她名字。
白雪转身看向他,看着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请问你是有什么事”
片刻后,就在白雪有些不耐烦地时候,眼镜男轻轻摇着头。“没,没有事。”
白雪撇撇嘴,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眼镜男什么都没说,步履沉重,就这么默不作声的转身转弯走进出去。
白雪看着已经消失在走廊身影,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了句:他是有病把?
今晚轮到了白凝跟安易寒守夜。
到了晚上,吃饱喝足的一行人,打了打牌,麻将斗地主,全都玩了几圈才作罢。
其中有对象的,还有是夫妻的,压根没把收音机基地发布消息放心上,仍然在黑夜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安易寒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有眼罩的情况下,他眼睛透视过去,就是白花花肉。
今天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动作更像机器,就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白凝察觉到他异常,搬着椅子,往他身边移了几步。
“安易寒,你怎么了,脸那么红,是发烧了吗?”
不明所以的白凝,说着还真伸出手去触碰安易寒面颊。
她的手好凉,好舒服,不知怎地,安易寒心底涌起一种异样感觉。
白凝磨砂着他发红发烫的脸。“安易寒,你的脸好烫啊!”他不会是,发烧了吧?
“别碰我。”随着安易寒音落,伸手拍开了白凝搭在自己脸上的手。
他脑海中突然涌起一些邪恶想法,身体突然间不受控制,他担心,她的手,在动他的脸,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白凝手背一痛,立刻缩回了手,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他一眼。
“要不是看你像病了一样,才懒得关心你呢。”当真是应了那句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老话。
白凝气呼呼地搬着椅子,离地他远远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易寒用沙哑得接近模糊的嗓音低声道。
白凝侧头看了他一眼,没在理他。
刀疤男看着依然能够坐立稳当的二人。忙问:“你不是在水里下药了,他们怎么还没晕?”
囚服男解释道:“我是下了安眠药,可能药效还得一会吧。”说着他还翻开药盒给刀疤男看了一下。
刀疤男接过一看,脸色瞬间大变。“你这个笨蛋,这不是安眠药,是夫妻之间不合才会用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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