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顾望舒他不配
谢流吟在临行前的前一天,东临带来消息说,有一个人要见他,约他晚上见面,只让他一人前来。
谢流吟欣然同意,然后带着桀骜一同前往。
青海境等我某处月下竹林,谢流吟和桀骜姗姗来迟。
一位白衣男子身旁站着一位紫衣女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谢流吟走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胡诌道:“啊,今晚月色真美,公子也是来看月色的吗,真巧。”
白衣男子皱眉,似乎有几分生气,压抑着怒气道:“不巧,在等你。”
……
嗯,没错了,身份确认,是在等我的人。
然后反问:“不是让你一个人来的吗?怎么一来就是两个人。”
谢流吟满不在乎,答道:“做事要谨慎。”
一语双关,对于他开始姗姗来迟的回答,也是对于刚才莫名其妙问了今晚月色真美的回答。
“噢,那你认为我什么身份呢?”白衣男子瞥了谢流吟一眼,此处人烟稀少,谁大晚上的专门跑到这地方来看月亮,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谢流吟目光落在紫衣女子身上,目光不善,幽幽道:“月下秘密相会的小情侣。”谢流吟清楚了眼前白衣男子的身份,那个听闻对谢眠心存爱慕的男人-顾望舒。
这一句话似乎惹怒了紫衣女子,对着谢流吟咬牙切齿道:“你混账,什么肮脏想法。”月下会郎君,她岂是这般不知羞耻的女子。
白衣男子打断紫衣女子,历声道:“花怜月,开始做过约定带你来你就默不作声的,你给我住嘴。”
谢流吟目光比平时更加冰冷几分,对着桀骜揶揄道:“他说我肮脏,一个男人带一个女人在这深山老林,月下幽会,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这么想,我们两个男人一起出来他说我肮脏,我无辜。”
桀骜一反常态,茫然道:“我们两个男人一起出来月下幽会好像也不是不可以,难道不可以吗?”
……
谢流吟被问到了,他做了什么让桀骜觉得与他月下幽会理所当然,单纯如纸的桀骜也会有这等心思,噢,怪他,他不无辜,他肮脏,他下流,他竟然有些馋桀骜的身子。
预感到事情好像往不可思议的道路上跑远,谢流吟把它拉回正途,正色道:“顾望舒,你今晚找我们到底什么事情。”
顾望舒听到谢流吟喊他名字,想必知道了他的身边,似回忆起什么,感伤道:“我原本拜托东临他们五人去多厄境帮我寻找谢眠,可你胜了,所以拜托你一定要找到谢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告知我。”
谢流吟询问道“谢眠他是你什么人?”
顾望舒愣了一下,支吾道:“好友,她是我的知己好友。”
谢流吟面色一沉,他从其他人的口中早就听说顾望舒跟自己妹妹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侣关系,从他口中说出来只是好友知己,真是讽刺,看向顾望舒的眼神愈加不善。
谢流吟冷笑道:“你知道谢眠是我什么人吗,他是我妹妹,我谢家人,何需外人去救,也不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口口声声说保护,然后谢眠消失在多厄境;口口声声说救她,然后只会拜托他人;口口声声说好友知己,那么你记住,你们就永远只停留在好友这个层次,别想再近一步,我不承认。你配吗?”
这句话直击要害,他一直以为谢眠是孤女,没想到她还有亲人,他居然是谢眠的哥哥,这翻话怕是在警告他,他和谢眠以后都没有机会在一起了,因为他哥哥不同意。
顾望舒脸色苍白,苦笑道:“是啊,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只求谢眠没事就好。”
一旁的花怜月忍不住了,打岔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顾哥哥,只知道他身上有责任,维护整个仙界的责任,他一人镇守封灵台千年,为了整个仙界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还在为谢眠的事情四处奔走,你不知道他背地里为谢眠做了多少事情。谢眠有顾哥哥这般维护她,何其有幸。”
这就是仙界传闻中的第一美女花怜月啊,谢流吟明显察觉到这个女人心机颇深,表面对谢眠不抱敌意,肯定没少在顾望舒面前自告奉勇说要救谢眠,让顾望舒感激她,体现了她的大度。
实则卸下顾望舒的心防,多方位暗示顾哥哥你已经做的够好了,背负重任,还处处为谢眠奔走,将顾望舒困在牢笼里,不能前进一步。
那女人还在不停的说:“为了寻找谢妹妹,我特意拜托我的好姐妹南音去帮忙,你不知道我们为了谢妹妹有多努力。”
桀骜虽一直沉默寡言,但实在受不了眼前这女人如此聒噪,历声道:“你是说那个被花怀月一锤子吓退的南音吗,她有什么用,拖后腿吗。还有你,看起来也没啥用,屁事没做一件,嘴巴这么能说,长舌妇吗?”
说的好,这句话说到了谢流吟的心坎里,附和道:“口口声声说是谢眠的姐妹,怎么不跟花怀月学学,肯为了谢眠准备独自离家,竞争进入多厄境的名额,敢为了谢眠提起双锤,不顾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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