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唯一活着离开合众公司的办法!
无论诸企怎么个如同杀猪一般的嚎叫,我也不能松口!
当然,这还得经受住陆贵亮和彪形大汉的拳打脚踢。
不过,在我被打的同时,因为我被打得全身抖动,势必会连累到扯动诸企,他的耳朵可是被我咬住的啊!
那样一来,我痛,诸企也痛。我算是找了个垫底的!
在道上那几年里,与社会人打交道不少,从起初的吃亏到后来的逐渐适应,再到与社会人的不停周旋,我都有惊无险地挺过来了,那日子,也不是白混过来的。
虽然我的大难不死,离不开废哥废弟的功劳,可我要是一无是处,估计也活不到今天了。
像身经如此险恶环境而不死的我,你诸企竟然还对我处处作对,以为欺负我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肯定是大错特错了!
我不管你诸企出于什么原因针对我,但是,经我这次咬耳朵,以后他想怎么整我的时候,都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我咬诸企的耳朵绝对不放松,即使陆贵亮和彪形大汉当场就把我打死,我的嘴巴里也会含着诸企的一只耳朵!
这种咬定青山不放松劲儿,让诸企杀猪一般的嚎叫,震动了整幢合众办公大楼,引来了几乎所有在办公楼里的人,也惊动了财务部的倩娴。
倩娴匆匆忙忙赶到诸企的办公室来一看,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撼住了!
还是旁观者清,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对着陆贵亮和彪形大汉喝斥道,你俩赶紧住手!你俩越打肖君,就越让我爸受苦!我爸要是耳朵被咬下来了,唯你两个是问!
经倩娴如此一喝斥,陆贵亮和彪形大汉才停下打我的手。
然后,倩娴又把陆贵亮和彪形大汉赶出了诸企的办公室,这才对我和诸企说,这里没有外人了,可以松口了吧?
我其实也是硬挺着到现在的,再要被陆贵亮和彪形大汉揍下去,离死神那儿不远了!听到傅娴如此说,我见好就收,松开口,软软的瘫倒在地,斜靠在墙壁上。
我的身上到处瘀肿,没有一块地方是整洁完整的,脸上更肿得与猪头有得一比,血和汗水混杂着,几乎快没有意识了,能够激起我神经系统兴奋起来,不至昏迷过去的,就是捂住耳朵在地上打滚的诸企,还让我得意地扯起嘴角边嘿嘿地发笑起来。
不用猜,我和诸企的样子都太过狼狈了,倩娴都不敢多看我和她爸一眼,转身走到办公室门边,对陆贵亮和彪形大汉招了招手。
陆贵亮和彪形大汉走了进来,倩娴立刻吩咐道:“快,快扶我爸去医院去!”
诸企如同喝醉酒的人,几无站立能力,半瘫着任由陆贵亮和彪形大汉架着离开办公室。可是,这个诸企真是的,都快要被架出门口了,却转回过头来,也不管血流到了他的嘴巴,表情痛苦而愤怒道:“肖君,你给我记住了!今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我气若游丝地苦笑起来,“你他妈的废什么话?还今后个你妈啊?你现在就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
我这句不是气话,是生活的真实写照!
我好端端的一个家,好漂亮的老婆,你诸企看上了就沟走,让我受尽屈辱与痛苦!
我与倩娴是真心相爱,你诸企却给我一个骂名,说我是为了报复他才沟他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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