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坛子里,基佬紫忽然感觉下面有点湿,同时捕捉到一股浓烈的酒香,他脑海中电光一闪警铃大作,正要大喊,冰凉的酒液便将他淹没了。
江酒使劲晃了好久,耳朵贴上去确认里面没动静了才满意的停下来。
“让你丫的助纣为虐,醉着吧你!”
他将这坛子收进环戒,估算着时间给基佬紫透气,同时拿出英招给他的传信玉简,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通过分身干涉到沈先生的本体。
“哼哼,老沈啊老沈,老子以前对你表现的太情深义重了是吧,想靠同乡情?我可不是什么烂好人!”
74 决战前夕
成功阴了沈先生一把的江酒同学觉得自己出息了,扬眉吐气了,自初见就被沈先生这厮耍心眼子的憋屈终于可以吐出去了。
但是这操蛋的世界显然不会让江酒乐呵,你看,远处呼啦啦遮天蔽日的鬼兵鬼哭狼嚎叽里呱啦吱哇吱哇的跟奇行种一样奔过来了。
酆都罗山的第一道防线崩溃了!
该干活了……
除了胜火城里为老沈报仇那次,这还是江酒第一次大开杀戒。
饮血的弯刀嗡咛震颤,江酒将妖力附着其上,砍断那些癫狂的白骨,绞碎他们的魂魄。
收割别人的生命并不是什么痛快的事,江酒只觉得恶心。
他不觉得故倾对冥主毫无反抗之力,那么,如今依然让自己相对冥主处于弱势,故倾和玄晖到底在谋划什么?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忌惮?那东西会造成比现在更糟糕的局面吗?
江酒想不出答案,只能机械的重复杀戮。
两天后,浑身溅满鲜血的江酒忽然意识到,来袭的鬼兵数量不对,实力也不太对。
妖界与人界都派了支援来保护冥障,但人数都算不上多,江酒对妖界不太熟,但人界的援兵里,他一眼就认出了好几个门派里的嫡传弟子,呃,还是修为不太深的那种。
“请问这位道友,”江酒拉着一个脸上还长着奶膘的小修士,问,“请问你家里长辈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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