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刚踏出自己的闺房,就见庆王负着手立在她院中的桃树下,一件青绿色的蜀锦披风在夜中如此亮眼。
“庆王殿下。”花谢恭谨的揖了揖手,“有何贵干啊?”
前世只当他是个乖儿子,今生才发现他心眼多着,自己原到死都没发现丞相是他害死的,其他的事儿估计也没少做。
庆王回过头来,清冷的双眸如月投寒江般照了过来,“你在丞相府的内应是谁。”
花谢眸中滑过一瞬尴尬,“这不方便说啊,他还得在相府混下去呢,庆王殿下就别深究了吧。”
“能知晓这等事的必是丞相亲近之人,又如何能是你的内应。”
这么个小女子,丞相身边人凭何与她来往?
花谢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那朋友只是个打杂的,是丞相做事太不小心。谈话时给人听到了。”
庆王淡淡的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话锋骤转,“你如何知道我胃不好。”
花谢突然想起那日在他书房,自己也就是信口那么一提,怎么就放心上了呢?
她勉强笑笑,“这事大家伙儿都知道啊,我也是听说的呀。”
庆王疑惑的望向身边黑衣人。
黑衣人立刻道:“我不知道!”
花谢忍不住叹了一声,“对你主子上点心,连他胃不好都不知道,他连糯米圆子都吃不得的。”
黑衣人恍然大悟,“好像是,庆王殿下常吃软饭,原是胃不好的缘故。”
吃软饭。
花谢噗哧笑出声来,这在某个年代,说男人吃软饭可是特伤自尊的。
庆王看她竟还笑得出来,脸色沉暗道:“说,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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