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他的声音都充斥着阴寒。
厢房内凭空跳出来一个全身黑的人,只一双眼睛暴露在外。他半跪地上,双手抱拳,“太子殿下。”
“你去办一件事。”话毕便沉默。
明明没张嘴说话,黑衣人却突然在半晌后站起躬身,“属下遵命。”
话音未落厢房里便没了黑衣人的身影,只剩下浑身萦绕着森冷阴寒的扶风太子。
夏末炎热未过,蝉鸣刺耳。
王府里植入的枫树已经火红,偶尔一阵风吹树叶,飘落而下就像是红蝴蝶翩翩起舞。
枫亭院内
风沧澜自驿站回来的一路,就隐约觉着宗正临情绪不对劲。
回到屋里,风沧澜的想法得到证实,宗正临回到案桌处理公务不理她。
瞧着他处理正事风沧澜也没有打扰,打算等处理完了再问问怎么回事,便半躺在贵妃榻上假寐,手里的团扇时不时扇一下。
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处理公务的宗正临,时不时抬头往这边看一眼。
见风沧澜舒适悠哉,宗正临合上折子起步而去。
眯眼假寐的风沧澜只感觉一股阴影笼罩在自己,下意识睁眼便瞧见宗正临坐在贵妃榻上,双手撑在自己两侧。
桃花眼里墨瞳漆黑,直勾勾的盯着风沧澜是半句话也未说。
宗正临不开口风沧澜也没开口,两人便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僵持许久。
最终,宗正临败下阵来,“澜儿,以后别跟其他男子那般亲近,有事问我便可。”
“他接近你,居心不良。”
风沧澜眼波微动,依旧盯着宗正临,“你是说左相?”
“你既知道为何还不保持距离。”
“我不知啊。”她眨巴着眼睛,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他接近我居心不良?”
“怎么居心不良?”
宗正临提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满眼求知欲的女子又按下去,“总之你离他远点,包括扶风太子。”
“他们都并非表面所见那般纯良无害。”
一个十二岁能做到少卿可以被称作天才,十五岁坐稳一国左相之位那不就不只是天才就能决定的。
能在朝堂诡谲纷争中生存之人,岂会是表面那般,稚嫩无害。
扶风太子亦是如此。他的行踪轨迹,从未有人查到过,经常无缘无故消失,就像是人间蒸发。
这位扶风太子与左相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着自家夫君严肃又认真的给自己说厉害关系,风沧澜看着他顿时失笑,双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转而勾着脖子。
笑的妖媚,就似成精的妖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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