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中瑞的承诺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当初的自以为是和不自量力。
他被熏得有点头晕眼花,挣了挣也没挣脱开,“你别闹了,别这么自以为是,以为是个Omega都想嫁给你,我不想!明白吗?明白了就放手,不然我就喊人了,到时候你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总裁先闹上热搜雪上加霜,这样的场面你想看到?”
吕中瑞抚了抚阮蔚州的侧脸,到底放轻了声音,“你不会,你舍不得,小州,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阮蔚州恶心得直起鸡皮疙瘩,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吕中瑞的靠近,身体的不适加剧了他心理上的抗拒,最终只吐出一个字,“滚!”
阮蔚州的排斥与嫌弃刺伤了吕中瑞的自尊,他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强吻了上去。
阮蔚州侧脸躲开,抬脚踹了吕中瑞一脚,趁着对方吃痛松开的间隙,一闪身从旁边出去,然而没走出去就被大力扯了回去。
他手拉住旁边的置物架,自己倒在地上的同时听到了木架子上的瓷器与玻璃噼里啪啦碎裂的声音。
他盯着吊顶上繁复又璀璨的玻璃吊灯,眼前的灯光逐渐模糊成一片朦胧的光点,喧嚣声由远及近听不真切,后脑勺一片刺疼,他看着眼前晃动的虚影,吃力地抬手搁在隐隐发疼的腹部——
孩子……
阮蔚州醒过来的时候自然是在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涌入鼻腔,刺鼻得很,心里不由觉得嘲讽,他还真是跟医院相亲相爱啊。
三天两头进医院。
他转了转眼球,睁开眼后眨了好几下才睁开,视线里是意料之外的人——
曲素敏。
还有站在对方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他没见过但认识,是原主的亲舅舅陈宝峰。
曲素敏紧张地握着阮蔚州的手,轻声问道:“好孩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阮蔚州不擅长应对这样的热情,也不去看陈宝峰,他张了张嘴想问,话到嘴边又顿住,他现在没什么感觉,除了有点累之外也不疼,并没有不舒服。
看出阮蔚州的欲言又止,曲素敏忙道:“你放心,孩子没事,医生做过检查,虽然出了点血,好在没有大碍,就是接下来你得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可不敢再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了。”
没事。
阮蔚州松了口气,孩子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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