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开始治他了?赫义城憋不住笑:“他就是让你来挨我骂的。”
刚挂了电话,贺雅言就穿着唯美的公主婚纱从试衣间出来,偏头看看帮她整理头发的米佧,她问:“邢克垒啊?”
顾不得回答,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未婚妻,赫义城的眼神陡然间变得炽热,上前一步提住贺雅言的手,堂堂参谋长同志好半天才嘴拙地说了句:“好看。”
贺雅言弯唇,微微嗔道:“傻样儿。”然后转过身去,故意问他:“这样也好看吗?”
见未婚妻柔裸的背暴露在空气中,赫义城即时收回先前的赞美之词,锁眉:“设计图是这样的吗?这是没缝完还是绐我省布料啊? ”见米佧偷笑,他脸一板:“就知道笑,回头穿一件给你家邢克垒看看,看他不当场给你撕了。去,帮你雅言姐换一件。”
贺雅言才不听他的,在镜子前照了照, “我喜欢这件。不过腰上稍肥了些,要再改瘦一点儿……”
“还瘦? ”赫义城的目光锁定在她纤细的腰上:“那还能喘气了吗? ”
不管能不能喘过气来,反正贺雅言喜欢的,赫义城总归会妥协。所以哪怕对那件背部性感的婚纱颇有微词,婚礼当天还是穿在了贺雅言身上。
当明艳照人的贺雅言穿过拱形花门一步步走过来,当赫义城从贺爸爸手中牵起妻子柔软的手,当婚礼现场响起牧可弹奏的结婚进行曲,一对新人不约而同想起相识的一幕……
六年前的全军比武接近尾声,赫义城铆足了劲准备冲刺时,之前就有了异样的右腿一阵钻心的疼,仿佛听到骨头断裂的“喀嚓”声,他的身体在下一秒直直栽到下去。被就近送去医院吋,身穿白色医生服的贺雅言冷静地安排他拍片。
拿到片子后,贺雅言瞥了眼赫义城,交代护士: “准备手术。”
“手术? ”赫义城没想到这么严重:“明天还有一项比武,我……”
不等他说完就被贺雅言打断了,她以谴责的目光望过来:“你的意思是明天还要参加比武?”见赫义城点头,她把手中的病例本“啪”地拍到桌子上:“肌肉反复运后产生紧张与淤血,因没能及时吸收运动所产生的震动,使外力直接传到骨骼,引起的骨裂,不及时手术有残废的可能。你确定还要参加比武?”
赫义城直拗地坚持:“你只需要给我把疼止住了,谢谢!”
贺雅言摘下口罩,明艳的脸隐含怒意,她抬手戳戳他闪闪发亮的肩章:“命令我是吗中校同志? ”见他犟牛一样不吭声,她语有不善:“到了医院,别说中校,将军也得听我的。”转脸看向一旁的军官,她问:“谁签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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