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小脸一板,抱怨:“没法处了,多吃点儿饭都舍不得。”
邢克垒给她盛了半碗饭:“还不是养你的压力太大逼的。”
米佧作势拿筷子打他,邢克垒顺势往她嘴里送了口菜,笑言:“所以跟我混温饱还是能保证的,至少军用大米和馒头能管饱,是不是,嗯?”
米佧淘气地咬住筷子不让他收手。
邢克垒怕她噎着,锁眉,像训女儿似的语气:“好好吃饭。”
米佧就笑嘻嘻地松开了。
和邢克垒在一起永远不必担心冷场,无论米佧是开心还是难过,他总有办法逗她笑。如同用个餐,邢克垒三言两语就把气氛调动起来。米佧开始担心:脸上的皱眉会不会因为笑太多加快了生长速度。所以说:找个爱逗乐子的男人,容易衰老。
饭后米佧小媳妇似地主动申请洗碗,邢克垒趁她忙和的时间避开伤口简单地洗了个澡,之后洗漱完毕的米佧细心地给他检查伤口,上药,包扎。
当她柔软温暖的小手轻抚过他结实的上身,邢克垒凑到米佧耳畔:“已经不疼了,做点运动不会有影响吧?”
“大晚上的你还做什么运动呀? ”米佧一时没反应过来,专心给他缠绷带, “身体素质还挺不错,恢复得很好呢,不过, ”轻轻摸了摸背上的一处肌肤,她心疼地补充:“靠近这儿的地方可能会留个小症。”
邢克垒不老实地揽臂搂她:“疤痕是男人的勋章,不要紧。”低头在她耳畔邪恶地吹气:“做运动有助睡眠,要不要试试?”
经他一抱,米佧的小脸就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听着邢克垒有力的心跳,米佧陡然明白过来运动背后隐含的意思。避开伤口捶他一下,她微微脸红地嗔道:“不要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会抻到伤口。”
邢克垒低笑:“是谁那天非要和我回来,这会儿怕我抻着了,嗯? ”
米佧梗着小脖子反驳:“我过来是为了照顾你,别想歪了。”
轻轻啄她细嫩的颈子,邢克垒耍赖:“不管,已经想歪了,你得负责。”
被亲得好痒,米佧笑着躲:“别像小狗一样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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