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微一拱手,然后倾身对米屹东道:“伯父慢走,改天我过去看您。”顺手带上车门。
根本没指望米屹东会搭理他,结果车门关上后车窗摇了下来,米屹东也不看他,眼睛望着前方,淡声提示了四个字:“注意分寸!”
等米屹东走了,米佧歪着脑袋问:“什么分寸啊?”
邢克垒但笑不语。
米佧追问了一路,直到回到病房,门关上的瞬间,邢克垒把她控在墙壁与身体中间,吻住她前回答:“敲山震虎,怕我吃了你。”
尽管米屹东的态度还是冷淡的,却没再说不允许邢克垒和米佧交往的话,加之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连邵宇寒都肯定地说不必做手术,米佧总算松了口气。她高兴了,邢克垒自然就开心了。所以接下来留院观察的日子,他过得很有质量。
对军人越来越多的了解,让米佧意识到他们的身体的确是备受摧残的,以致对邢克垒的腿伤十分谨慎,生怕他逞强隐瞒病情留下病根。她的紧张把邢克垒美得恨不能住一辈子医院。
米佧听到这话揪他耳朵,用力拧:“下次再受伤住院,看我还伺不伺候你?”
邢克垒见惹恼了米医生,忙求饶:“哎哟,轻点儿。小媳妇儿我错了,再也不敢受伤了。”
米佧松手,想想觉得自己手劲用大了,又心疼地给他揉揉:“现在年轻还不明显,等老了,这些旧伤就全找上来了,到时候有你遭罪的。”
邢克垒揽臂将她带进怀里搂着,厚着脸皮承诺:“我以后一定注意,有训练我逃,有危险我跑,绝对以身体健康为第一考量,好不好?”
米佧掐他胳膊:“还是军人呢,没有职业道德!”
邢克垒照着她脸蛋咬一口:“我小媳妇儿进步了,都能给我训话了。”
“别贫了!”米佧推他,“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什么事等会儿说。”邢克垒说着就耍起流氓来,被米佧偏头躲过了。他不甘心地凑过去,贴着她小巧的耳垂,暧昧低语:“接个吻也害羞。等以后咱还得干比这更不好意思的事呢。你掐我也得干啊,谁让你是我媳妇儿呢。现在我行使的只是预备役老公的权力,到时候可就是现役老公了。”边说边把手探进她衣服里,轻轻抚摸着米佧腰间的细肉,“现役老公有什么特权你知道的吧,嗯?”
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邢克垒耍流氓了。米佧伏在他怀里,任由他满足了才说:“我们院要派医生到乡下的驻军卫生院,协助他们和县医院搞共建,雅言姐让我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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