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晗静静地听着,什么也没说。只是等他完全平静下来,将他抱紧了些:“好点了吗?”
严殊点点头,想推开他,却见任晗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有些局促道:“我...没事了,还要给司机打个电话呢。还有我手上的血...别蹭你衣服上了。”
任晗把手搭在他腰间,神色淡然地开口道:“我就用了一只手,抱不了太紧,要打电话可以打。至于血...我没洁癖,蹭上就蹭上吧。倒是你,想发泄可以打我,不要打墙,最起码不会受伤。”
严殊尴尬地咳了一声:“哪能打你啊,你会疼的。”
任晗轻轻合上眼,不自觉地又抱紧了些,涩声道:“你让我疼的还少吗...”
严殊不明所以:“不可能吧。咱俩别说打架,吵架都没吵过好吗?”
任晗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没事,我随口一说的。”
严殊拿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司机说还在路上堵着呢,让他再等会。
严殊无奈,听着雨打在伞上的声音,跟任晗抱了老半天才等到司机。
他的怀抱很温暖,乍一离开严殊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还好司机叔叔有先见之明给他带了外套。
严殊本来就淋了雨受了寒,再加上伤口没有及时处理,第二天就病了。
于是我们严大少爷在三伏天躺床上裹着棉被,一只手包成粽子,另一只手举着手机联系老王,告诉他自己在六月份被冻感冒了,请一天病假。
如果请假的不是严殊,如果他不是一直在打喷嚏,如果不是有年级第一当目击证人,老王差点就让他爬也爬来学校了,但偏偏这几点都占了,老王就准了他的假。
严殊再去学校已经是下周一了,这两天吃药把他吃成了个憨憨,突然觉得食堂的饭也不是不能接受了,连食堂阿姨手抖的幅度好像都小了些。
语文老师最后还是原谅了他们,该上课还是接着上课。
同学们当然发现严殊的手受伤了,一到下课都围过来“嘘寒问暖”。
刘宇轩仔细端详了一番严殊的手,老神在在地道:“班长姐姐,您这手...上保险了吗?”
严殊茫然摇头:“没有啊。”
刘宇轩一拍大腿,愤然道:“怎么能不上保险呢?您自己手长啥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看看,看看这手,漫画都不敢这么画啊!快快快,回去上他个终身质保,绝对不亏。”
侯林拿出手机打开拼多多界面展示给严殊看,也跟着起哄道:“您瞅一眼,拼多多合同打印九块九包邮,还有送货上门服务。”
严殊被这帮智障儿童弄得哭笑不得。
笃、笃、笃
“完,吕老师来了,没准又要考试。”
吕老师三个字比啥都管用,所有学生立马坐到座位上。
吕玮这次还真不是来考卷子的:“崽崽们,来张课表。”
众人特殷勤地递来好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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