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打算……就是玉石俱焚吧。”许约低头,泪水滴到了妈妈的手上,每次见到妈妈,都让他像个孩子一样想哭,许约哽咽道:“我反正……时间也不多。”
*
熏满香的屋子里面,那张仿古式的大床不断的摇着,吱呀吱呀的声音的让江亦然更加兴奋。
男孩上趴在雪白的床上上,被弄得眼泪肆意,嘴边是抑制不住的尖叫声。
江亦然一笑,还真当他是伺候人的啊?不过是个玩样罢了。
……
“然哥!然哥!”男孩哭着乱喊。
他的胸口一片平坦,用粗糙的手指划过,就引得男孩上一阵颤栗。
利刃的刀鞘似的来来回回入了男孩的身体里。
江亦然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咸咸的,大概都是泪。然后在男孩上震惊又可怜的眼神中,愈发肆意。
男孩疼得哭着求饶:“然哥,求你求你轻点,我不要……”
江亦然力度不肯稍减,冷冷道:“你是什么?配说停吗?我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男孩子几乎是要死了,他确确实实是会所的人,但却是第一次,这个人第一眼就相中了自己,嘴里喃喃着,真像啊,然后花了重金把自己买下。
江亦然心里想到严申那天高傲的拒绝,让许闲从手缝里面溜了,便愤怒至极。
于是他大手又紧握住男孩的腰。
哭得真难看。
果然,没有人能和严戌比。
“啊——”
“别叫!”江亦然猛的掐住了男孩的脖子。
男孩脸色发白,逐渐放大了瞳孔。
男孩倒在了床上,浑身发颤,眼睛翻白。
江亦然擦了擦身子,穿好睡衣,然后喊来了会所的人。
“去看看怎么了。”江亦然不满的系好衣袋。
会所的经理小心翼翼的试探男孩的鼻息。
所幸……还有呼吸。
严申刚好会所打牌,毕竟是严家的产业,收到经理的电话便赶了过来。
“玩死了吗?”严申闻到这香味便皱眉,这是令人兴奋的香,他嘲笑道:“江律师,还要这玩意才能起来?”
江亦然冷哼了一声,答:“他死了之后,没这东西,我就没法做。”
经理走到严申身边说:“人没死,但是呼吸很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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