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花簪在黑发之中,更是映衬雪白一片,昙花优雅,当做配饰戴在夜殷雷脑袋上,反而被英气的脸庞消减去了雅意。
“凌霄,颇适合戴花。”裴九籍道。
好熟悉的话,夜殷雷还记得上一次裴九籍给他戴凌霄花也是这样说的:“是我长得像土一样黑,所以适合花吗?”
“哈哈哈哈……”裴九籍揉揉夜殷雷的脑袋:“确实很黑,凌霄天生就这么黑吗?”
夜殷雷想起来自己小时候也是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晒的。”
裴九籍又采了几朵,给夜殷雷插戴了满头,打扮得像个小姑娘,夜殷雷乖乖低头任由裴九籍摆弄。
花海游荡了一会儿,夜殷雷就把裴九籍往回路抱,裴九籍坐在夜殷雷的臂弯中:“你还托得住么?”
“盈盈如雅风,青山不知重。”夜殷雷道。
“怎生得如此体格?”
“我爹就很壮实,没办法,再说了,打小吃得多睡得多跑得多。”
两个人漫无边际聊着,回到了山街。此时的山街没有多少人,酒楼也已经掩起了门来,夜殷雷轻轻把裴九籍抱回去,尽量不吵醒打瞌睡的其他小二哥。
刚刚入了小院,没想到高蔷正在熬药。
高蔷抬眸瞧见夜游归来的两个人,特别是夜殷雷那一头小白花儿:“哟,这是到鬼擎火花海去了?快点去屋子里面吧,我来给裴公子瞧瞧腿。”
“这是什么药?”夜殷雷一说起这个就操心。
“之前缺的几味珍贵药材,现在凑齐药材,也该把裴公子的腿好好治一下。”高蔷道。
夜殷雷把裴九籍放到床上,挽起袖子就去帮高蔷熬药,药闻起来很苦,两幅内服,一副外敷。
高蔷拿来熬好的稠状药膏抹到裴九籍腿上,黑泥一样的药膏贴合肌肤,裴九籍没有什么感觉。
“腿最近会不会疼?”
“动的时候会疼,静静躺着并不会疼。”夜殷雷在旁边插话。
“我在问裴公子。”高蔷笑了笑:“那能感觉用力的时候筋脉的存在吗?”
裴九籍微微皱眉:“能,一动就要疼到发抖。是因为我以前断过筋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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