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哥~”
梁浅情不自禁的轻唤出声,嗓音里那淡淡的无知就像诱人犯罪的猫爪,挠的人心痒难耐,萧问年来不及多想,抬手一扯,视线扫到象征男人特征的某物时,不由得一愣。
就像是兜头被人浇了一盆凉水……
萧问年几乎是下意识的起身,背着梁浅去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梁浅唇角微抿,看着他摔门而去。
楼下很快就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梁浅抬着胳膊挡着眼,手指在自己冰凉裸露的身体上缓缓划过,脸色阴沉了半天,这才抬手将褪到腿弯的裤子重新提好,下床拨了保安处的电话。
“把他看好,别出什么事。”
“先生放心!”
……
萧问年灌着酒,只要一想到自己对梁浅起了反应,就忍不住的头皮发麻,这些年他清心寡欲惯了,反正他也没尝过那种事的滋味,需要泻火的时候,只劳烦一下五指姑娘,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今天却对一个男人起了反应,虽然这个男人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夫妻伦敦,本是常理,但萧问年对梁浅,就是下不去那个手。
欲望是真的,但心里的抗拒,也是真的,萧问年只要一想到和一个男人做,就感觉头皮发麻。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一个女人……
思绪翻涌,一夜无眠。
直到晨光微亮,梁浅等的人才终于回来,他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微微犯皱,还带着些酒气。
萧问年一进门,就看到蜷缩在床上的人坐了起来,怀里抱着一只枕头,睁着明澈的眼睛看向他,神色清明,不见睡意。
“年哥哥~”梁浅小心翼翼的唤他。
“吵醒你了?”萧问年揉着眉心,走过去。
梁浅立马将手里的枕头扔掉,爬到床边抱住萧问年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闷闷摇头道:“我睡不着~”
“一晚上没睡?”萧问年问他。
梁浅闷闷的点头。
萧问年叹了一声,心里有些愧疚,他想起这人说过,他怕黑怕一个人,他不在,他就睡不着。
“听话,快睡觉,等会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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