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秦川出国留学的第一天,梁陵就这样以一种清傲到高不可攀的方式,闯入了他的视线,然后在以后无数个巧合中,闯入了他的生活,在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闯入了他的心!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梁陵还在悲伤的狼嚎,秦川上前拥住他有些摇晃的身子,眼里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暗光。
11.夫纲不振
蔷薇沾衣,又一年踏春季。
梁浅已经疯了差不多小一年,除了性情大变,忘记一些事情,做事不按常理,行为稚气,对其他人刁钻古怪,对萧问年格外乖巧黏人等等之外,他表现的很正常,最起码梁氏集团在他手里,运营的很好,比之前所有阶段,都好。(虽然老是翘班)
萧问年经过年初那碗汤的试探后,算是彻底相信梁浅疯了的事实,愧疚之下,难免对梁浅有求必应,格外包容。
拥抱和亲吻不知从什么时候变成了习惯,梁浅不在满足蜻蜓点水般的早晚安吻,日渐贪婪起来的心,渴望得到更多。
凉州的雨季已经过去,四月的斜阳跨过成墙的灌木丛,照在斜在躺椅上的人,沉淀下一抹金色,满园的飞花,就这么失了春色。
这不是萧问年第一次被梁浅的美色所惑,却是第一次嗅到了……天香!
躺椅上的人面容冷魅,眼角泪痣鲜红滴血,竟比那颜色最红的蔷薇,还要艳上几分。
梁浅睡得不大安稳,他轻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好似在梦里都受了委屈。
萧问年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脚步轻移,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就见浅睡的人眉睫轻颤一下,睁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呆呆的看向他。
梁浅本就长的出色,这样静静的认真的痴痴的看着他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温柔!
萧问年一愣,下一秒,就感觉身子被猛地一扑,低头看时,梁浅已经赤着脚跑进了他的怀里,委屈巴巴的叫了声,“年哥哥~”
萧问年低低的应了声,将身前的人打横一抱道:“今天又翘班了?以后不准在外面睡。”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加了一句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容易着凉。”
梁浅勾着萧问年的脖子闷闷的应了声,脸上的委屈没有因为他的解释消散多少,反而还有加重的迹象,最后眼看就要哭上了,萧问年这才问道:“怎么这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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