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因为密集的舞剧排演,许都都最近的休息时间急遽减少。
翁信澧只能在他下班回家,以及礼拜日这短暂而珍贵的休息时刻与他待在一起。
礼拜六晚上,翁信澧接许都都下班。
回到以后,他们两个人搂着对方,打开外门往庭院走了进去。
从庭院到入门的这一段路,总是黑漆漆的。只有当月亮出来的时候,才会显得光亮一些。
当许都都走到家门口,拿着钥匙正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原来一直昏暗的入门处突然间亮了起来。
许都都感到些许的诧异,拿着钥匙呆了一会,往光亮来源处看过去,发现门边安了一台感应灯。
“这里装了夜灯啊。”他看着那台感应灯开口。
他的话音落后,原先站在后面的翁信澧走上前来,抬起胳臂揽住了他,对他说: “有了灯,就不会有人再在这里跌倒。”
说着,他转过来看着许都都,带着点笑意跟许都都讲:“也就没人有机会再亲到你了。”
许都都因为翁信澧的话止不住地笑,他拿着钥匙去开门,一边开门,一边回过头来看翁信澧,打趣他说:“很多人在这里被门槛绊住过脚,只有你是真的跌倒了。”
说话间,他打开了门。
翁信澧跟着他进门,走两步后,揽着他的肩膊,低下头来对他说:“只有我一个人跌倒了,所以只有我一个人亲到了你。”
许都都被他说得咯咯直笑,方直的肩膀轻轻地耸动着。
他走到玄关口,将背上的包摘下来放到鞋柜上面,回过身来莞尔地看着翁信澧,问道:“那是意外吗?”
翁信澧温和地微笑着,上前环抱住他,轻轻吻了一下他左边的脸颊,回答道:“是的,美好的意外。”
早上,干冷的空气经由窗外一点一点地渗透进来,令卧室里面的温度降了几降。
翁信澧醒来的时候,许都都正背对他躺着。
许都都的身体拢在被窝里面,呼吸声匀和而有规律。
翁信澧知道他已经醒了。
他转过身来抱住许都都,蹭了蹭他的后颈,然后把脸贴着许都都的肩,问他:“怎么不多睡会?”
他问完之后,许都都便把手机放回床头桌上,转过身来抱他。
“你醒了。”许都都凑近他。
“嗯,”翁信澧亲亲他的上嘴皮,然后抱着他问,“你几点醒的?”
“七点钟。”许都都回答他。
“怎么起那么早?”翁信澧问他。
“生物钟太准时了,”许都都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已经习惯这个点醒过来了。”
闻言,翁信澧将他抱紧了少许,挨着他安慰道:“唔,都都辛苦。”
许都都回抱住他,反过来安慰他:“不辛苦,不辛苦的。”
翁信澧用手摸了摸他上身,抬起头来,贴着他的下巴讲:“都都都瘦了。”
“有吗?”许都都问。
翁信澧在意道:“腰都细了。”
听见翁信澧的话,许都都不以为意地笑笑,然后抱着他回答:“没事,公演结束就稍微好些了。”
“或者我多吃点。”
翁信澧臂弯拥着许都都,忽地莞然笑了起来。
“早上起来这样抱着你,我觉得好幸福。”
许都都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扬了扬唇。
“好像老夫老妻一样。”
许都都因为翁信澧的话非常想笑,忍俊不禁地问他:“到那个地步了吗?”
翁信澧揽着他,亲昵愉悦地应道:“当然。”
听到这里,许都都终是没忍住,乐得笑出声来。
片刻过去,他止住了笑,往翁信澧怀里靠了靠,安适地依偎着他。
“外面降温了。”他望着窗外说。
他一说完,翁信澧立即跟他讲:“我冷。”
许都都听到他说冷,作势就要起身。
“那我给你多拿床被子。”
“不要。”
翁信澧旋即把他拉回了被窝里,挨着他的身体说:“都都一直抱着我就好。”
“嗯,”许都都软和地应了一声,然后将手从他的臂间穿过去,抱住他的后背说,“我抱你。”
翁信澧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抱了一会,许都都倏地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脸来,对翁信澧说:“我觉得你不冷。”
“因为你身上很暖和。”
他的话落,翁信澧立时低下脸来,笑着回答他:“被你看出来了。”
许都都好像小动物一样朝他龇了龇牙,然后动着要起身。
“不理你,我要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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