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张口，就听见沈书亦说话。
“你是不是喜欢我？”
大概是周边很黑，沈书亦的话变得格外清晰，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到他的耳朵里。
李梁忽然想否认，可他想，沈书亦说的不是实话吗？
沈书亦伸手拿走了他嘴里的烟，他看见沈书亦就这他抽过的烟头吸了一口，然后又问，“问你话呢？”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李梁？”
李梁“啊”了一声，说，“是。”
“那你想不想亲我？”他又听见沈书亦说。
他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
沈书亦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烟，笑了一声，骂他傻子。
李梁没说话。
沈书亦先伸出的手，他摸着李梁的手，李梁感觉到沈书亦的手很冰，很凉。
然后顺着他的手腕往上划，到肩膀，再到嘴边。
沈书亦并没有得到李梁嘴上的回答，但是得到了他身体力行的回答。
李梁的吻很湿，很粗鲁，吻着他的时候毫无章法，咬的他嘴很疼，一点也没有沈从之温柔。
结束的时候沈书亦觉得自己嘴破了皮，还有一股血腥味。
很难受。
李梁大概是还想吻他，又怕他疼，只好不知所措的牵着他的手，沈书亦能闻到他身上释放出来浅浅的信息素味道，但是沈书亦没什么激烈的反应，李梁照顾他，信息素没有太浓，他不至于像沈从之总释放信息素时腿软。
李梁的手心很湿，沈书亦可以感觉到，他牵着沈书亦都很小心翼翼，好像怕他忽然甩开一样，握的很紧，像是对待一个很珍惜的宝物。
沈书亦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一样。
刚和沈从之在一起时，他也是这样的，他怕沈从之是心血来潮喜欢他，或者是为了让他不伤心才和他在一起，为此，沈书亦几乎是什么都顺着沈从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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