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未来
何熙远加入的新公司结构更扁平,Omega同事众多。上司也是Omega,曾在大型机构担任全球投研团队的领头人。上司的女儿恰好比何熙远大两岁,因此看他的眼神总是非常欢喜。
她早年在工作场合结识陆骞时,陆成风正准备动身去夏岛读书。说起陆成风便如同聊到领居家的小朋友:“说起来,有几年他冬季回欧洲滑雪我们还经常碰到,我女儿玛格丽特有一段时间也特别喜欢他。”
何熙远眨了眨眼睛:“嗯,后来呢?”
上司安抚地一笑,说:“后来她长大了,渐渐就不喜欢Alpha了。”
何熙远:“……”
无论如何,新的工作和生活都很充实,孩子无需他独自操心。忙碌时每日只在傍晚亲一亲何居居,晚上睡前给他讲一两个故事,周末带他去动物园看胖熊猫吃竹子。
何熙远并不十分在意阶层的社交,只偶尔陪陆成风出入公开场合。
北都和风港两地年轻财阀家族的Alpha继承人并不多,大多也已婚。他们的Omega伴侣中有几个模特,高且瘦,盛装出席各类场合,头发打着一丝不苟的卷。怀孕后穿着亮闪闪的礼服和高跟鞋在寒风和闪光灯中微笑,媒体大肆宣传完全看不出孕肚。
何熙远忽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时,很多人还没猜出他是什么来头,便发现他的孩子都已经出生了。
除了直接略过了被外界目光审视的阶段,他还养成了看到记者就跑的习惯,导致北都媒体圈很快就知道这位低调的Omega非常不喜欢记者。
其他豪门Omega出门买东西要搭配好一身衣服,见到记者或杂志摄影师笑一笑停下来,何熙远则套着连帽衫戴着口罩,见到镜头掉头就跑。
各路记者和直播路人用各种语言在后面喊他:“何先生!陆夫人!别跑呀!能不能耽误您几分钟?……人呢?……”
此外,他也完全不遵守社交场合的着装规则,当季高定的衣服因为过于喜欢,他在不同场合穿了三次。第一次设计师很意外,第二次设计师感动得不行,第三次品牌直接联系他:“我们非常荣幸能邀请您来看看我们当季其他的设计。”
因为看起来太过无忧无虑,外人看他的眼神有艳羡也有困惑。毕竟和陆成风相比他只是个出身再普通不过的Omega,一切条件加起来都不过某个阶层的门槛。
他五官还算端正,但远不及惊艳。他是怎么和陆成风在一起的无人得知,中学时代双方的同学都不记得有十分亲密的举止,大学虽然在同一个州但在不同学校。
其实他们能走到这一步,何熙远和其他人一样十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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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居居满周岁时,陆成风说服他在夏末举行一个仪式。不知是不是因为欧洲的年轻王室贵族们大多不是已婚就是离婚,时尚杂志莫名其妙地将其列为年度婚礼。
南半球的海风里,何熙远穿着一件拖尾白色礼服在山巅走向Alpha。他戴着陆成风祖母的家族徽冠,上面镶嵌着海水珍珠和钻石。他的头发也长了一点,在风中吹扬飘散开来。
宾客不多,大多是陆成风的家人和何熙远的朋友,家长也在。他看着人群的眼神很淡,唯独看着尽头西装革履胸口别着浅金玫瑰花的陆成风,眼中带着笑意。
沿着石板台阶走到陆成风面前,他站在亘古山河间将手交给对方。
大多传奇婚礼的主角本身就是传奇:传奇的家族,传奇的美人或传奇婚纱设计师,诸多因素相加共同造就了所谓的童话。
何熙远从未想过此桥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在花海、微凉的山风与温和的阳光下看着眉眼深邃的陆成风,像历经半生的梦,于夏季的清晨醒来。
山巅无教堂也无神父,天气像是要下雨,阳光从大片灰色云朵边缘洒下来,风起云涌。
他抬起头看着陆成风对他说:“从此你是我的Alpha了。”陆成风低头吻他时,他很安心地闭上了眼,嘴唇触碰间呼吸里只有彼此与日月山川。
家长很高兴,她高兴的时候从不哭。两个月买了五条红裙子,每天换一件。无论谁拍照她都要站到人群中,如同浮在阳光下的一只红气球。
宴会上何熙远将气泡水当做香槟,托着高脚杯,脸不变色心不跳。几杯红酒后,陆成风把一杯倒的何熙远半抱回了房间,放出了微量震慑信息素,留下门外半醉的宾客一脸困惑。
屋内的大床有高高的帷帐落下来,陆成风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倒了一杯水,坐在床沿看何熙远接过后小口喝。
何熙远在仪式前已沐浴更衣,除了少量酒也并未吃太多东西。
陆成风把他拉近自己身前,将他礼服前的扣子从脖子处一颗颗解开。因为饮酒,他体温略上升,两颊发红,呼吸间的味道如同柑橘果肉浸润在酒精里。
陆成风直接把人吻住了,舌头伸进嘴里舔舐他的温软的舌头和下颚。何熙远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张嘴让他舔,发出嗯嗯的鼻音。
那声音让陆成风心中发痒又发烫,将他的扣子解到底,剥去外衣,只剩一件内衫。
何熙远晕乎乎,直到衣服被解开才意识过来,把舌头退出来,手还搭在陆成风肩膀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我要洗个澡,”随后又补了一句,“很快就好。”
陆成风置若罔闻,低头舔咬他的腺体,何熙远小声惊叫,颤栗的快感瞬间升腾,想把陆成风推开。
何熙远不想把礼服弄脏,自己动手把下半身的裤子脱了。礼服有一件繁复的拖尾,看起来厚重,其实十分轻,在仪式上从肩膀垂到地面,金丝纹路的布料拖在他的身后,像一条鱼尾在草地上轻轻拂过。
何熙远脱下衣服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尾的座椅上,样子无比珍惜。
陆成风将他抱到床上仰躺着,内里衬衣散开,露出浅褐色的乳头。哺乳期后他的乳头比从前大了一些,像两颗小树莓。陆成风伸出舌头开始舔,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胯下拉链,下体快要撑出裤裆布料。
何熙远咬着手背呜咽,不经意间泄出的呻吟,他下体勃起,后穴开始收缩湿润。
陆成风将乳头舔弄得立起后舌头向下,撤下裤子,何熙远勃起的阴茎弹出来,触到了他脸颊肌肤。他直接用舌头从根部往上舔,而后从头部含入。
“呜嗯——啊……”
温热的口腔包围着下体的形状,进出间有水声。何熙远完全勃起后,陆成风的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膝盖并着压在胸口,低头像大猫一样舔他的后穴。何熙远拼命将腿挪开,陆成风抱着他的腿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从后方抬高他的臀部继续舔穴口,舌头都伸进了里面。
何熙远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小声尖叫和呜咽,他想躲开或换个姿势,但陆成风一直压着他的腰臀,直到穴口松软湿润才放开。
何熙远脸很红,转过身吻陆成风的胸口和脖颈,而后沿着腹肌舔到人鱼线。陆成风和他换了个位置,将他再次含入口中。他们都含着对方,陆成风粗大的阴茎弧度向上弯曲,干净又漂亮,抵在口腔里,何熙远不时将其从嘴里拿出来喘气。
他几乎要射时,陆成风将他抱起,背对着自己站在地上,肌肉分明的胸腹部贴着何熙远的背部,让他一脚踩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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