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彦年
陆成风接手部分家族企业后,周围接近他的Alpha既想与他交好,又想接近他的Omega妹妹蕾雅。
陆成风对于接近蕾雅的Alpha不动声色,而蕾雅也并未显示对Alpha有特别的期待或兴趣。
蕾雅比陆成风小将近十岁,继承了家人的精致五官和白皙但健康的肤色,深棕的发丝打着柔和的波浪。
她从小什么都不缺,物质与精神丰盛,还未分化的少女时代常与身边的Alpha同伴骑马、野餐、读书。
成年后她似乎逐渐开始看清身边的人接近她的用意,对Alpha追求者们看得很淡,十六岁后的生活是独自骑马、野餐和读书。
家人觉得甚是省心,虽然有外人常对蕾雅忧心忡忡,既担忧蕾雅发情,又担忧蕾雅不发情。各种场合,从私人聚会到公开宴会,总有Alpha蠢蠢欲动,有上来主动介绍自我,也有装作不经意间对上眼神。
陆成风有时问她:“你有喜欢的Alpha吗?或是喜欢的类型,我帮你留心。”
蕾雅穿着亚麻白裙,肩膀系着蕾丝打成蝴蝶结,怀里抱着一只猫毛发松软的猫对他笑道:“你多关心自己,啥时候带个Omega回来,和我出去骑马。”
陆成风笑了笑,不置可否。
蕾雅继续问:“你一把年纪单身这么久,是不是喜欢Alpha或是Beta?”
陆成风看了她一眼,答道:“不喜欢。什么叫一把年纪?我是有什么行为让你对我的性倾向有这么大的误解?”
蕾雅耸了耸肩膀,“喜欢也没关系的呀,这都什么年代了。”
陆成风:“走了,再见。”
陆成风想他和蕾雅都不需要任何人的过度关心,他的心思反而更多在他母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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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风的母亲诸彦年曾经是欧洲顶尖芭蕾舞团的首席,是舞团里唯一的亚洲Omega,她的黑发和纤长的体态在业界文明多年。
诸彦年出身与陆骞不同,无大富大贵,但其母亲早年留学欧洲,父亲则是驻欧洲小国的外交官。她从小习舞和音乐,从最好的舞蹈学校,师从最好的导师,到最顶尖的芭蕾舞团。
幼时诸彦年随父母走遍了欧洲各国,一半的时间在欧洲度过,另一半时间会回到夏岛的旧宅,一栋建在岛上近百年的欧式小楼。
与陆骞的相识则是少年时期,双方的母亲是旧友。陆骞从小念的是私立贵族寄宿学校,大学是老牌顶尖学府。诸彦年的少年时期则在芭蕾学院的练习和比赛中度过。
陆骞大学即将毕业的前一年,他随着母亲去看了诸彦年在首都大剧院的演出,她作为年轻的首席,跳的是《吉赛尔》。
他坐在在深红座椅的贵宾席上,能看到台上的每一个舞者的身姿与容颜,顶尖芭蕾舞团的舞者,每个都年轻美,但他从头到尾只看诸彦年。她的神色与躯体沉浸于舞台的乐声中,身上的白色纱裙与身躯融为一体,她是午夜的精灵,因爱而失疯的少女。
因爱生忧,因爱生怖,魑魅魍魉,群魔乱舞,唯独诸彦年是暗夜群魔中的一点光点。
陆骞比诸彦年小两岁,幼年时还喊过她姐姐。随后陆骞多年未见诸彦年,再见时对方已是声名鹊起的芭蕾舞界新星。诸彦年身姿修长,五官和脸小而秀气,美人在骨说的便是她。
舞剧谢幕时,诸彦年捧着大把大把的红色玫瑰花束,舞裙并未换下,脸上有因出汗而微融的油彩和因起舞而未退去的红潮。白裙黑发,捧着红花,如一朵清晨的玫瑰,站在人群中腼腆地笑。
她在台下的性格和台上的舞姿完全不同,话少而礼貌。
而后陆骞有时间便去看诸彦年的演出,诸彦年的舞团有时在全球跑。陆骞毕业后不久便继承了部分家族事务,也在全球跑,每次恰好还是诸彦年演出的城市。
历经无数邂逅与演出落幕后的重逢,从二十岁到三十岁,诸彦年从新星成为首席。
在陆骞常常坐在观众席看她演出,偶尔在演出后来后台的化妆间或练习时的舞蹈室等她,诸彦年的同伴和导师大多都认识她。
最开始舞团同伴只当陆骞是诸彦年的旧友,也许是还未确认关系的Alpha男友,虽然诸彦年并未承认过。
舞蹈学院里有很多年轻且肉体美丽的少年少女,陆骞20岁时已经长得身材挺拔,容貌糅合了亚裔的年轻和斯拉夫人的深邃,举止贵气,常有其他Beta,Alpha和Omega对他表示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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