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峥禾和大夫到的时候,叶繁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但是,他躺的床上,却是流淌有鲜红的血迹。
“叶子!!!叶子你怎么样?叶子……”
季峥禾的心猛烈的跳动着,他的心中有一种无言的恐惧蔓延开来。
他一直想要忘记的东西,在叶繁生死不明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浮现到了他的脑海。
他一点也不想记起来的东西……
叶子……他的叶子……死了……
不,不,不,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叶子,是他的叶子!!!
季峥禾颤抖着手握住叶繁的,灵魂却宛若分成了两半一样在争论不休,那争论着的灵魂,让他的头隐隐发痛。
“这位夫人是胎动了……你们,你们怎么在这种时候给他吃个虎狼之药?他的情况很不好,可能要小产……”
大夫的嘴唇分分合合,一直在说话,季峥禾脑海中争论的两个声音,却一直没有听下,也让季峥禾听不进去大夫到底说的什么。
“另外,我发现这位夫人的身体之前似乎受过重创,还没恢复好,又有些劳累过度,非常的虚弱……怕是不但孩子保不住,就算是大人,也……也难捱过去。”
大夫的话,终于飘进了季峥禾的耳朵,“难捱?”
季峥禾顿时变了脸色,顾不得内心的挣扎,将那些隐隐浮现的记忆全部都给压了下去,他伸手抓住大夫的衣领:“你说谁难捱?什么难捱?”
“放……咳咳……咳……放手……这位夫人……他,他身体虚弱,怀着孩子又吃了那虎狼之药,这大人孩子……都难捱,你,你放手?”
“怀孕?”
季峥禾瞪大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大夫,然后一脚将大夫踹开:“你这个庸医!你竟然说一个男人怀孕了?”
那大夫被季峥禾一脚踹晕了过去,季峥禾也顾不得看对方的情况,只是复杂的看着床上的叶繁。
很快,他就发现了床上的血迹。
他的呼吸窒了一窒,颤抖着手,掀开了棉被……
叶繁的衣袍几乎被血迹浸湿。
“不……”
季峥禾喃喃自语,他伸手,将叶繁身上的衣物撕开……叶繁的下半身,他从来的都见过的,男人与女人器官并存的奇怪却美丽的谷地,就静静的流淌着血液。
冰凉的手抚上了叶繁的腹部,微微隆起着,那……那是……
季峥禾全身冰凉,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他眼睛泛红,冲到被他踹晕的大夫面前,拉着对方的衣领,死命的摇晃:“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快……快救他!”
在他的蹂躏下,可怜的大夫又醒了过来。
季峥禾拖着大夫的衣领,硬生生的将大夫拖到了叶繁身边,按到床边:“快,我命令你治好他,若是治不好……我就让你全家陪葬!!!”
那大夫哆嗦着唇,哆嗦着双手开药,他已经完全见识到了季峥禾的残暴,粗鲁,和野蛮。
叶繁在睡梦中,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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