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不敢给希望
沉默了半响，程钰才道：“不是。”
“我喜欢程钰！我喜欢一个女人！你听到没有！”方丹青大声道。
“我听到了。”
“那你呢？你呢？”方丹青歪头反问了一句。
“你是我朋友，最好的。”程钰道。
“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换来的你一句最好的朋友？”方丹青摸了摸眼睛，好在，没有哭。
“我只有这个能给你了。”程钰看着方丹青，“没有别的能给你了你知道吗？”
方丹青撇头不去看程钰，她喜欢了程钰很多年，从中学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喜欢女人。而程钰，是第一个闯进她心房的人。
大学的时候，程钰喜欢上了付博良，为此，她还伤心了好久。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方家，结果遭到了方家的极力反对，甚至，不惜把她囚起来了。
后来她听说程钰离婚了，便想回到程钰身边，于是她以割腕换来了自由。但是方家还是给了她一个期限，今年，就是最后的期限了。
“你心里明明就没有抱希望，现在又何必失望。”程钰说。
“可是……”方丹青低头，“你真冷漠。”
“不是冷漠，是不敢给你任何希望。”
“我本来不想说的。”方丹青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强行冷静下来，“可是……”
“因为程湘和石卿？”程钰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方丹青不想回答那个问题，答非所问道：“我该走了，这次，我怕是真的死心了，挺好。不然以后还得后悔。”
“丹青，找个男人好好生活吧。”
“你才是那个要找个男人的人。”方丹青站起来，拎起地上的大包小包，“走吧，送我离开。”
程钰亦步亦趋地跟在方丹青身后。
忽然，方丹青开口了，“这个古筝社就把它送给石卿吧，反正我也不会回来了。对了，你以后结婚的话，不要通知我好吗？”
“我不会结婚的。”
方丹青停下来，意味深长地盯着程钰看了一会，才道：“不，你会的。”
方丹青离开了许久，直到看不到她离开的那辆车，程钰才怔怔地开口了：“方丹青，别再寻短见了。”
……
因为明天是除夕了，所以程湘他们晚上没有干得太过分，害怕第二天起不来。
一大早，石卿就被程湘揪起来了，“回本家了，还睡！”
石卿双手环抱住程湘，“嗯……睡一会。”
“乖。”程湘摸了摸石卿的头，忽然往他脖子上的懒筋一捏。
“你谋杀啊！”石卿尖叫一声，将程湘的手一把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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