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乾呢？”程湘问了一句，他眼中透露着淡淡的疲惫，这是石卿还在的时候没有的。
“疯人院呢，”叶瀚皱眉，“前天，石卿去看她了。”
“他去做什么？”
“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程湘道，“应该是穆家在本国的残余势力参与的，你什么时候陪着平轩的母亲去一趟M国，把穆延接回来。”
穆延就是平轩的父亲。
“穆延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了，我真他妈就奇怪了，你说穆乾这么懦弱的一个女人，衍生出来的另一个人格怎么就这么大胆呢？”
“你去问一下穆乾啊……”程湘继续敲电脑，现在处理着的事情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时，石卿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了，咖啡装得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了。
石卿小心翼翼地端着，还有闲心想刚才教他煮咖啡的小姐姐，真是太热情了，他差点就回不来了。
“丞相，咖啡。”
程湘接过咖啡，微微喝了一口，随即皱眉，有点被苦到了。
他将咖啡放在一边，让叶瀚出去。
于是办公室又变成了原先的那副景象：程湘专心致志地敲电脑，石卿坐在办公椅上玩连连看。
唯一不同的就是，程湘更加繁忙了。他不仅忙着打字，还要抽时间接电话，越到后边电话越多。
这是石卿第一次见到程湘话这么多。
第114生气
在程湘繁忙的日子中又过了一个月，已经八月份了，付博良还没有放弃，几家公司对程家分公司的施压还没有结束，程湘却有些越来越吃力了。
“丞相。”石卿盘腿坐在床上，有些不满地看程湘。
程湘揉了揉眉心，“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压力太大了，”石卿凑过去抱住程湘，把头放在程湘的肩膀处，“瘦了这么多，我心疼……”
“我可能……做不到。”程湘抱住石卿，他很努力了，可是，在没有姑姑的帮助下，他还是保不住他的公司。
“这是程家的一个分公司而已，”方丹青和他聊到过这个话题，石卿说，“丹青姐说你已经很努力了，这不是做得到做不到的问题。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换作你姑姑，管理的一个分公司，也不能承受好几个公司同时施压这么久。更不要说战胜了。”
“可我……”
石卿凑过去吻程湘，他有些了解程湘了，这家伙表面似乎不在乎他的家庭，总是不常回家，总是对他爷爷冷嘲热讽，可是，他最在乎的……却还是这些。
他知道程湘想和他姑姑分担的愿望，他都了解，“太勉强了终归是不好的。”
程湘回抱住石卿，他也是人，也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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