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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向虞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直到手机把他震醒。
向虞看了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封昊。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连忙接起电话:“喂，封昊？”
封昊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明天考试，东西收好了吗？”
向虞这才想起来，考科目三和科目二一样，要到另一个地方考。他弱弱道:“还没……”
封昊沉默了几秒，问:“你还没起床吗？”
“……嗯。”
封昊无奈地笑了:“你快起床收拾吧，我马上过去接你。”
“啊，好。”向虞讷讷地挂了电话，掀开被子下了床。
封昊今天的语气怎么那么淡定，就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向虞摸不着头脑，云里雾里地去洗漱收拾了。
半小时后，封昊开门进来了，还拎着一袋食物。
“又没吃？”封昊一见到向虞便问，但这话不像是疑问句，倒是用肯定的语气说的。
封昊的嘴角有一块青紫了，还泛着红，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昨天亲手把封昊打了，这会儿人家又给自己带东西吃，向虞感到既局促又尴尬。
“昨天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向虞等封昊把饭盒拿出来放下，才鼓起勇气开口道。
封昊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把筷子拆给向虞，不在意道:“用不着道歉，打都打了，就当免费做沙包给你发泄。”
向虞低下头，缓缓道:“你昨天说话太重了，我一时没忍住就……再怎么说，你也不能打我的上司啊……”
封昊截口打断向虞:“我们不提这个好吗？吃饭。”
向虞听话地闭口，拿起筷子吃饭。
等向虞吃完饭，带上换的衣物，封昊又载着向虞去了那个地方。
同一段路，却是不一样的心情。一路上，封昊没有跟向虞说一个字，向虞也没有睡觉。
还是那个破破的小宾馆，封昊开了一间房，拿着钥匙打开房间，把东西一放，说:“走吧，带你熟悉下路线。”
这次向虞考试时间是在第二天上午，所以只有一个下午可以练车。
封昊指挥着向虞开了一遍，指出几个注意点，让向虞又反复开了好几趟，直到太阳到了最西边，封昊才点点头:“行了，回去吃饭吧。”
依然是那个饭店，封昊包了一个单间，这回向虞没有说什么。
他需要和封昊独处的空间。
“封昊……”向虞刚开口，封昊就引开话头:“这几道菜还可口吗？特意和上次点的不一样，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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