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剑，华纱控制不住身体，软到在地上，眼里映着那人的冷硬。
“华纱，你若再对漫若起别的心思，便不再是这三剑这么简单！”
“酆漓，若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不信我？”
华纱恳切的对着他的眸子，却只看到了他眼中的讥讽。
不必回答，她便知道了答案。
其实只要酆漓真的动了想知道真像的心思，便会这知道一切。
原，不过是他爱漫若。
原，不过是他不信她。
她看着酆漓，淡然一笑。
“酆漓帝君一向铁面无私，为何不直接一剑杀了我？”
“你还有用。”
九天玄剑一剑挑破她的手腕，不知何时酆漓化出一个瓷碗来。
是血还没取够。
华纱看着流下来的血，次数太多，连血的颜色也变的淡薄，一滴一滴流的极慢。
也许连百年也熬不过了。
华纱攥着手里的紫金宝坠，“人人都说，这紫金宝坠是你的贴身之物，从来不许人碰，你却给了我，酆漓，你可曾对我有过真心？”
血流满了一碗，酆漓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淡漠留下了两个字。
“从未。”
“也罢。”
华纱累极，轻轻闭上了眼。
“酆漓，我想走了。”
05.章
06.章
酆漓眼中闪过别样情绪，到最后不过是极淡的两个字。
“随你。”
华纱见着酆漓端着鲜血走远，随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他自然不在乎自己会去哪里，酆漓帝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最大的本事，不过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闹一闹而已。
幸好，她还有归处。
雪灵山。
华纱醒来，四周围绕着药香。
“你可算醒了！”
赤伶将药递给他，“酆漓究竟对你做了什么。竟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两天！”
那天华纱刚回雪灵山，便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我的好姑姑，你就不要念叨我了。”
华纱乖顺的将药给喝个干净，手腕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你可知伤口不能愈合代表什么吗？”
华纱只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体内的灵力已经越来越淡薄，想必……
华纱不愿再去想，娇声央求赤伶。
“姑姑，你那能维持人形的药再给我几粒吧。”
若不是那药撑着，恐怕她早就殒了。
赤伶不愿她变成这个样子，“听姑姑的话，离开酆漓吧。”
离开酆漓？
华纱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离开酆漓。
五百年暗自欢喜，哪里是能说散就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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