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樾不忿地瞪他一眼,赌气说:“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你身边也不差她一个。”
他话音未落,盛逸再度欺身向前,将他抵在座椅后背上,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盛逸猝不及防地的亲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霸道又不讲道理,仿佛要将几日未见的思念之苦全都化作实际行动。缠绵悱恻间,唇齿温软湿润,好似游龙戏水,无限春光潋滟。
意乱神迷之际,江樾突然察觉到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探进了自己衣服里,惊得江樾浑身一个激灵,理智短暂回归,忙伸手去推伏在自己身前体温热烫惊人的男人,破碎的哽咽声断断续续地流泻而出,“不、不要在这儿。”
盛逸眸光幽黯而迷离,沾染了情愫的火焰跃跃而动,听到江樾绵软如喵叫的小奶音,浑身的血液都奔腾着冲下面而去。
盛逸一抬手,粗暴地将车窗两侧的帘子拉上了,车内霍然暗了下来。
窗帘急速撕扯的声音,清脆中透着几分尖锐,听得江樾心尖慌然一颤,强烈的羞耻心驱使着他伸手去推盛逸,心底某个小角落却在偷偷拉扯着他的理智和羞赧,隐隐渴望着什么似的。
两厢推拒之间,盛逸一把握住了江樾搭在自己胸膛想要推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彻底压倒在了座椅上。
江樾只觉大脑一片混沌,手脚不争气的脱力发软,整个人浑像一条离开水的鱼,竭力渴求着香甜的甘露,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湿濡,让人羞耻不已。
过去那么多年,盛逸都是靠着高负荷的工作、不间断的健身以及强大到变态的自制力,来麻痹自己,与人类本能的欲望作斗争。
如今,他已然食髓知味,短短三天的忍耐,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这一刻,他只想将江樾吃拆入腹,与他骨血相融,再也不分彼此。
但残存的理智叫他不愿意违背江樾的意愿,情/欲是两个人身心交融,极端愉悦地的时刻,他不想那么自私。
盛逸努力保持着一分清明,没有再胡乱伸手,大掌捧着江樾的脸庞,指腹摩挲着他光滑娇嫩的肌肤,深/吻/含/吮着他红润的唇舌、柔软的耳根、性感的喉结……
江樾的心脏细细密密的颤抖着,在窄小的座椅上,好似无依无靠的一叶浮萍,如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攀住盛逸的后脖颈,在理智崩溃的边缘浮浮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盛逸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江樾,就势伏在他心口急促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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