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咬了咬牙,狠心又和许嚣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
再去看许嚣的反应的时候,他只看到了许嚣紧抿着嘴唇,不多时竟有血迹从他的嘴角处流了出来。
张扬:草,玩脱了!
“学长!”张扬捏住了许嚣的双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许嚣的嘴巴掰开,不怎么温柔的往许嚣的嘴里灌了好几口水。
水里夹杂着血的腥味,许嚣难以忍受,跑去浴室里漱了口,又刷了牙才出来。
许嚣再从卧室走到客厅的时候,张扬坐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蠢货。”有什么话说出来不行吗?干嘛非得折磨自己,舌头都咬破了还要死撑着。
许嚣:“……”
许嚣又在沙发上某一处坐了下来,没有挨着张扬,而是在距张扬最远的一边坐了下来。他十指交握,反复摩挲着,似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你……拍完戏会回来的吧?”许嚣有了以前的几次和张扬闹得不太愉快的经验,现在他已经不敢对张扬怎么样了,就算他再不希望张扬去,他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二话不说就把张扬绑起来了。
他怕那样张扬会讨厌他。
所以他只能咬破自己的舌头,让自己痛着保持着清醒。只要他清醒着,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他就不会对张扬做出什么。
虽然在张扬看来,他的这种行为是“蠢货”行为。
张扬听着他的话,很想和他说他不仅会回来,他根本都不会去外地拍戏。
但他的目的还没达到,还不能和许嚣说这些。
本来以他对许嚣的了解,刚才他说的那番话一定会惹怒许嚣,许嚣会把他关起来什么的。
但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错误,许嚣宁愿把自己舌头咬破都不跟他生气。
这男人跟转了性似的让人猜不透。
不过张扬倒是也不敢再说狠话刺丨激许嚣了。
以许嚣现在这个状态,他再一时想不开寻了死,那张扬后半辈子的“性”福可真的要堪忧了。
张扬看了眼和他坐的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的许嚣,不耐烦道:“坐那么远干什么?坐过来。”
张扬一副霸道总裁的口吻命令着许嚣,许嚣有点委屈地坐了过来。
此情此景,若是让在场的第三人看到,恐怕要以为他和许嚣灵魂互换了。
张扬从茶几上拿出了一支烟,点火以后用手指夹着烟嘴,没有要吸进嘴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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