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导给的药成分挺温和的,过敏体质也能用,”理疗老师拿起医药箱,站起身朝简辰道,“如果不是必须拍的戏,这两天最好别吊威亚了,皮肤反复磨破容易留疤。”
将理疗师送走后,闻倦在沙发旁坐下,看着满脸写着“我错了别骂我”的简辰,叹了口气:
“趴下,衣服//撩//起来。”
“......其实我能自己来的。”
总觉得趴下脱/衣服的动作有些一言难尽,简辰弱弱地小声反抗一句,结果话音未落,就见男人默不作声地皱了下眉。
于是他只好在沙发上趴下,上身斜靠在沙发侧面扶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抓着后腰处的衣角,慢吞吞地将宽松的衬衫撩/起/来。
简辰本身就白,从未经过太阳照射的后腰更是白的晃眼;细瘦的腰腹肌肉紧致,线条流畅地笔直深入遮拦的白衬。
雪瓷般白皙的腰后方,有好几道勒出来的跳跳血痕和大团淤青,凌乱地散布各处,乍一看不像是细铁丝捆出来的,反倒像进行某种剧烈运动时,不可抗力而留下的痕迹。
闻倦眼皮倏地一跳。
见对方盯着自己迟迟不动,简辰以为自己会错意,慌乱中就要放下衣服起身。
闻倦的手重新附上来:“......别动。”
尽管屋内空调开的很高,但少过一层薄薄的衣物遮盖,裸/露在空气中的后背依旧能感受到凉气在肌肤上游走。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中,闻倦在手上挤了些近乎透明的药膏,声音很低: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和上次不经意地意外触碰不同,指腹蹭过伤处时,无法忍受的尖锐刺痛过电般流过全身。【真的只是上药,求审核大大放过()】
身体轻颤,简辰没忍住痛哼一声,软糯糯的尾音调子上扬着,根根如竹的手指猛地攥紧,在奶白的布艺沙上留下一道挠痕,手背青筋爆起。
“星星。”
身后传来的男声格外沙哑,男人没接着上药:“沙发抓坏了,要赔钱的。”
“......对不起,”微微蜷缩些身子,简辰将头深深埋进沙发抱枕里,嗓音里带了点含糊的哭腔,
“你接着弄吧,我不抓了。”
说着还特意将手收起攥成拳,再疼的时候也只是紧紧攥住,伴着一声低低的呜咽,在虚空中无力的轻抖一下。
紧咬地后牙根隐隐发痛,简辰一抖闻倦就没法上药,最后两人都折腾出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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