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对而坐,背靠着背,安静沉默了许久,温让白道:“我失忆过。”
楚厌离胸口莫名刺痛,一笑了之,“怎么想起要和我说。”
“因为我知道你是谁。”
楚厌离木然而坐,脸上毫无表情。仿佛一条冻僵的毒蛇,纵然是内心如何的翻江倒海,那一份潜藏的恶毒,都被他小心的桎梏于体内。
他声音颤抖,像是被人打乱了节奏,“我是楚厌离,还能够是谁。你当然知道我是谁了。”
温让白神情拘谨,略显紧张,“路肖,我们不演了好不好,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是楚厌离,或者整容,或者报复,又或者是任何一种或者,我唯一确定的就是你是路肖。”从那天楚厌离知道医药箱的位置之后,温让白确定他就是路肖。
他挣扎过,难受过,怀疑过,绝望过,最后选择相信。
至于他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是在前段时间磕到了床角,就那一下,好的坏的回忆通通如散场电影一闪而过,他缓神过后立马打电话韩浅,韩浅同他讲了些要点,并且把楚厌离所在位置传达给他。
韩浅最后还是受不了道德的指责,他也跟温让白讲了:“你是我最后一位客人,我希望以后你都能平安喜乐,我弟弟昏迷了,我带他出国治疗,短时间不在国内,以后更不会做催眠师了。”
韩魔为了沈云闹自杀,若不是韩浅及时赶到,他面对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由于韩魔有自残行为,已经影响到了腿部神经,如果不出国治疗就会有生命危险。
韩浅为了韩魔,从此隐退,他身边独独一个韩魔,他不能也不可以失去。
…
温让白现在还记得那年5月25日那天天气阴沉沉的,感觉快下雨了。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了。
他走后一个月他朋友决定让他离开这座城市,去上海工作。他在这拖了一个月不想走, 可在这里呆着到处都是他的影子,温让白快疯了,常常不知道自己在梦境还是在现实。
买了5月26日去上海的票,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来北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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