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还没反应过来，但当我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色猛地一变。
秦骁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懊恼道：“不是，我……”
“你都知道了？”我冷下脸色，“容颜、沈妍、林佑山的事，你都知道了？”
“清清，我……”
“你就回答，知道，或是不知道，就够了。”我冷冷地打断他。
良久，秦骁点了点头，闷声承认道：“嗯。”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追问道。
秦骁动了动唇，叹了口气，答道：“很早之前。”
话落的瞬间，我忍不住地冷笑出声。
“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
“不管是怎么样的林清予，我都喜欢。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以后不要这么伤害自己了。你不喜欢谁的话，跟我说，不管因为什么理由，只要你开口，我都会无条件地把他处理掉。”
昔日的话语如可怖的魔音一般，3D环绕地萦上了我的脑海。
似乎这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有意思么？”我闭了闭眼睛，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这么久以来，看着我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博取你的同情和怜爱，利用你伤害我的仇人，你很得意么？”
秦骁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对，我林清予就是离不开你，没有你，我一个仇也报不了，一件事情都办不好，我他妈就是这么没用，我只能靠这种卑劣的伎俩去达到自己的目的。”我继续挖苦着自己，道：“要一直装作不知道，难为你了。”
“没有，清清，我没有这个意思！”秦骁掰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摇了摇，怒道：“我要是这么想的话，在第一次知道你用这种手段对付沈妍的时候，我早就戳穿赶走你了。林清予，你还不懂么？”
“我喜欢的是林清予，不管是怎么样的林清予，我都喜欢。”
“你利用我，可以，只要我秦骁身上还有值得你利用的，能为你所用的地方，你大可以用，肆无忌惮地用，就算把我整个挖空了，我也不会说一句不。”
“可清清，我不喜欢你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利用我。我喜欢你，本来就是你最好的资本，你没必要再去付出伤害自己这种额外的资本，你听懂了么？”
闻言，我的脑袋一阵嗡鸣，怔愣地看向秦骁。
秦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旋即，用力地将我搂进怀里，呼吸的热气直直地喷薄在我的脸颊，“别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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