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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樊家的管家再次见到方晨,还在犹豫要不要开门。
然而方晨一秒钟都没耽误,直接下车冲去了副驾。
樊望已经不省人事,方晨用自己的羽绒服把他整个人包住,紧紧抱出来。
管家目瞪口呆,再不敢耽搁,赶紧领他进了家门。
客厅里,沈易正和容新儿喝茶,听到外面哒哒哒一阵慌乱匆忙的皮鞋声,沈易不满地起身:“这是谁弄出这么大动静——”
她的嘴巴直接冻住了。
樊望缩在方晨怀里,只露出额角和眉眼,而方晨心急如焚,劈头盖脸就对沈易说:“樊望的那个医生可不可靠?叫他马上过来一趟——不要惊动任何人!”
沈易张了张嘴,麻溜地小跑出去打电话。
容新儿一路默默跟上,看方晨熟门熟路地冲去主卧,把樊望小心地放到床上,脱去鞋袜,又给他盖好被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樊望身上哪里不对,本应笔挺顺滑的西装似乎有点歪斜,还起了不少褶皱,好像被反复搓揉过一样。
她不动声色,顺手倒了杯水递过去,方晨也顺口说了句“谢谢”接过来,放到樊望的床头。
然后他才意识到不对,猛地转头,正好撞上容新儿探究和好奇的目光。
方晨皱了皱眉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手还捏着樊望的手,这言谈举止,俨然是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主人了。
容新儿优雅地挽了挽栗色的长发,伸过手来:“没记错的话,我在格文的酒会上见过你,我叫容新儿,樊望的——”
“前,女,友。”方晨从牙缝里蹦出这个词,非常没有风度地没跟她握手。
他的手还在被子下面,紧紧攥着樊望,不肯放开。
容新儿却十分理解地点点头:“对。那么你呢,请问你是哪位?”
前女友落落大方,从容淡定,方晨则抿紧嘴不说话,他还喘着粗气,神情紧绷,如临大敌。
他是谁呢?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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