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现在神经迟滞,脑子转半天也无法完全理解对方的意思,倒是在通话之外,依稀捕捉到了仇野的声音。
他疑惑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仇野干脆将变声器关掉,用本音对他说:“叫谁呢,旁边有别人在?”
钟煦迷蒙地眨眨眼,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他晃晃脑袋,只觉得更晕了,就开始说胡话。
“你到底是谁啊?仇野你怎么跑电话里去了啊?快点出来……”
仇野笑问:“仇野是谁,你喜欢他?”
钟煦也跟着傻乎乎地笑,却是答非所问:“你声音真好听。”
“好听的话,那你听不听话?”
“……你是仇野吗?”
钟煦迟钝而固执地问了好几遍。
仇野盯着他,幽幽道:“你可以把我当成他。”
当成他?
钟煦脑子慢半拍,还没搞明白情况,就听那道酷似仇野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喘给我听。”
极具蛊惑性的音色、令人腿软的命令语气,几乎在一瞬间就剥夺了他仅剩的思考能力。
“给我听听,你平时是怎么叫的。”
声音像从电话里跳脱而出,就伏在他的后颈处低喃引诱,钟煦脊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早就被酒精泡软的意志力,此刻彻底瓦解。
他翻个身,捞过枕头和被子夹/在腿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身上仅剩的那件黑色连帽衫下摆卷到胸口处,他几乎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送到仇野的面前。
“叫啊,叫我的名字,快叫——”
絮语般的轻笑,是最致命的勾引,让钟煦浑身燥热难耐。
他夹/紧双腿,整个人如同置身海浪之中,随着大海的韵律起伏蹭动。
他把脸深深埋进被褥里,像要闷死自己似的,只在快要窒息时,再也按捺不住地拱起腰背,低喘着叫出了仇野的名字。
而仇野,就坐在床边的沙发里,静静欣赏着这一切。
等钟煦彻底陷入深度睡眠中,他才起身,拿过钟煦早已结束通话的手机,熟门熟路地输入密码,解锁屏幕。
钟煦累极了,完全没察觉到身边有人,直到第二天早晨,他被醉酒后的剧烈头痛折磨得难以忍受,才艰难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
“嘶——”
太阳穴突突地疼,钟煦没忍住低骂了一句脏话。
他一手搭在额头轻轻捏了捏眉心,等疼痛稍有缓解,才勉强撑坐起来。
掌心按到了冰凉的硬物,他低头看到手机的一瞬,额头的青筋又开始突突地跳。
钟煦略感不安,他解锁手机,径直去翻短信信箱,结果满屏的私密照,犹如晴天霹雳,险些将他当场送走。
私密相册里将近30张照片,被全部发送给了那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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